小黑屋密不透风,伸手不见五指,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常跪蜷缩在墙角,浑身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比起肉体的疼,这无边的黑暗和死寂更让人崩溃。
没有一丝亮光,没有一点声响,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回荡,越听越心慌。
她死死抱着膝盖,指甲深深掐进肉里,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可神经早就绷到了极致。
突然,角落里传来 “窸窸窣窣” 的响动。
常跪猛地僵住,心脏狂跳得像要炸开,“谁?谁在那儿?”
没有回应,那声音越来越近,带着细碎的摩擦感。
她瞪大眼,却只能看到一片浓稠的黑,未知的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别过来!我警告你别过来!” 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手脚不停地往后缩,后背死死抵住冰冷的墙壁。
就在这时,一团毛茸茸的东西突然蹭过她的脚面,滑溜溜、凉丝丝的触感瞬间炸开!
“啊 ——!”
常跪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魂都快吓飞了,手脚并用地扑到门边,疯狂砸着门板:“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我受不了了!救命!”
门板沉闷作响,她的哀嚎在空荡的黑屋里回荡,带着绝望的哭腔,一遍又一遍喊着 “放我出去”,直到嗓子嘶哑,依旧不敢停下,仿佛停下,那不知名的东西就会再次扑上来。
另一边的小黑屋,包兔的遭遇如出一辙。
黑暗中,老鼠的窜动声让她浑身汗毛倒竖,冰冷的鼠毛擦过脚踝时,她同样吓得尖叫着砸门,哭喊声混着门板的响动,在大牢里此起彼伏。
两天后,小黑屋的门终于被拉开。
刺眼的光线涌进来,常跪和包兔眯着眼,浑身哆嗦着被拖出来。
两人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泪痕和灰尘,眼神涣散,嘴唇干裂,精神早已濒临崩溃,连站都站不稳,瘫在地上不住地发抖,看什么都带着惊恐。
林霜站在两人面前,语气冰冷:“给你们一个机会,谁先把幕后指使和货源说出来,谁就能立刻出去。”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至于另一个,就一辈子留在小黑屋里吧。”
常跪和包兔刚想哀嚎求饶,还没等话说出口,就被景门亲卫架起来,再次推进了小黑屋。
“砰” 的一声,门又被关上,黑暗和绝望再次笼罩下来。
又过了一天。
“哐哐哐!”
“我招!我招了!快放我出去!”
“我受不了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两间小黑屋同时传来疯狂的砸门声和哀嚎声,常跪和包兔彻底破防,哭喊着要招供,声音里满是崩溃后的绝望。
......
“殿下!成了!俩犯人全招了!” 林霜冲进殿内,脸上难掩兴奋,“您这办法也太神了!”
我靠在软榻上,手里把玩着玉佩,心里暗乐:这种精神折磨,就算是受过特训的人都熬不住,何况这俩普通人。
“说说,幕后是谁?” 我挑眉问道。
“是镇南侯府!” 林霜汇报道,“常跪和包兔说,她们的‘神仙散’,全是从镇南侯府的管家那里拿的货,每次都是半夜交接!”
“又是镇南侯!” 我猛地攥紧玉佩,咬牙切齿,眼底冒火。
上次饶了这老货一命,她居然又出来兴风作浪,贩卖这种祸国殃民的东西,必须整死她!
我拿着供词,快步赶往长乐宫。
女帝看完供词,气得一拍龙椅,凤目圆睁:“胆大包天!竟敢在王城贩卖这种毒物!即刻下令,查抄镇南侯府,抓捕赵左思,府内所有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儿臣遵旨!” 我领命,转身就喊上林霜、楚媚,带着禁军浩浩荡荡赶往镇南侯府。
禁军迅速包围了侯府,府内一片混乱。
赵左思刚收拾好满满两箱金银,正慌慌张张想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