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的他们狠狠背刺,因为他们已经在无形中屈服于这个扭曲的世界,还会觉得争取平等的人都疯了。
TUNG和柳芙月在这些天里逐渐熟识,两人犹如忘年交般的挚友,在狭小的房间里,规划着未来的蓝图,她们的野心是整个世界。
清桐和清诩这几日工作量都很大,长期靠机器放大有机的感官,导致他们的视网膜内有了磁感图案的重影,严重的后遗症使得他们不得不叫停,改为隔天去一次渡桥,让其它小云雀顶上。
可这样也加重了小云雀的负荷,大家都怨气深重,渡云师们也很烦躁。
社会整体的怨气必须及时发泄出来,否则就会堆积成山,引发暴乱,得花费更多精力来善后。
那谁会成为这个出气筒呢?
当然是不被允许发泄怨气的群体。
一直都有拓荒者在尝试自我进化,他们在一次次的实践中,找寻在阳光下高热出血的规律,自行研究冷冻人的解剖结构,想要打破这层壁垒,堂堂正正地站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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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们不惜在陨石坑中拿自己做人体实验,晒一会儿,就给自己喂一些强效止血药。
如此反复练习,直到他们的躯体开始自行适应这样的环境,出血量减少,皮肤变得粗糙,对高热有了一定抗性。
他们为此付出的代价是,连夜晚的冻土都不能疗愈他们的疮疡烫伤,伤疤永远地留在了皮肤上,看起来十分狰狞,与其他冷冻人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看起来更像异类了,而且他们的身体,还会产生各种从未预料过的变化,这些变化难以从现有医学知识来解释,却不一定是坏事,也许是冷冻人进化的必然走向。
但大多数拓荒者,都不太能接受这样的变化,因为这看起来更像异类了,像是永远变回不了人类。
所以,试图直面阳光的拓荒者,受到了上位者和下位者的双重压迫,甚至还有来自他们自己的歧视。
当一个拓荒者在阳光下倒下,或许有几个还在阳光下坚挺的拓荒者会去扶他,但与此同时,会有上百个拓荒者恨不得他赶紧去死。
最重要的是,在阳光下试图进化的拓荒者们,不愿意前往地球,他们的身体也不再能支撑在地球的繁琐工作了。
因此,他们成了自作孽,还需要全社会给他们提供医疗设施,为他们买单的累赘。
所有人都在试图扭断他们的头颅,包括他们自己。
在连续三次破坏渡桥,进行游行示威之后,这部分拓荒者被划进了黑名单,由渡云师的刽子手,小云雀们来处理这些垃圾。
大多数进化者都被处决了,剩下的拓荒者更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忍着怒气与怨气,按部就班地迎接每一天的炼狱。
还要对渡云师们说,感谢你们的庇护,我们感到人生充满了希望。
实际上,他们连人都已经不算了,谈何人生呢?
历史上的每一个专制政权,都会紧紧捂住弱者的眼睛,毒哑他们的嗓子,让世人听不到他们的呼救。
就像渡云师永远听不到拓荒者的声音,他们的话语却所有人都得听见,且必须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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