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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池子,是用白玉砌的,水,是从钟山引来的活泉,日夜加热不息。
洗完了澡,还能上二楼,躺在软塌上,有人专门给你按腰捶腿,有人给你端茶递水,还能听着小曲儿,吃着点心。
那日子,给个神仙都不换!
如今,金陵城的勋贵圈子里,谁要是没去过云水间泡个澡,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徐达三人,被太监恭恭敬敬地引到了这家传说中的会馆门前。
还没进门,一股带着淡淡药香的暖气,便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他们身上那股漠北寒意。
门口,两个穿着整洁短打的小厮,早已迎了上来,手脚麻利地接过了他们的马缰。
“恭迎三位国公爷回京!大帅们辛苦了!”
“几位里面请!四公子和李世子,早已在里面候着了!”
一进大厅,徐达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了一下。
没有什么金碧辉煌的俗气装饰,取而代之的,是温润的木色和素雅的屏风,处处透着一股子低调的奢华。
地龙烧得正旺,脚踩上去,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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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李...叔!冯叔叔!”
其实按照辈分来算,徐景曜应该给李文忠叫哥的。
但是这实在让李景隆过于难堪,所以干脆就各论各的。
徐景曜和李景隆,两人笑呵呵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你们……”徐达看着自己这个一年没见,气色红润了许多的四儿子,眼眶有些发热,但嘴上还是硬邦邦的,“这就是你们搞的...澡堂?”
“爹,这叫会馆。”徐景曜上前,“什么澡堂,多难听。这是给您老人家,卸甲去乏的地方。”
“陛下说了,今日不谈国事,只谈享受。三位伯伯,请吧!”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对于这三位沙场宿将来说,简直是一场世界观的重塑。
他们先是被引到了一个雾气缭绕的浴池边。
那水温,热得恰到好处,一坐进去,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在瞬间张开了,这一年来的疲惫与酸痛,似乎都顺着那热气,一点点地蒸发了出去。
“舒服……”
冯胜靠在池壁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闭上了眼睛,“老徐啊,咱们在漠北啃沙子的时候,这帮小兔崽子,就在这儿享福呢?”
“哼,败家子。”徐达嘴上骂着,身体却很诚实地往水里缩了缩,只露个脑袋在外面。
泡完了澡,重头戏来了。
徐景曜神秘兮兮地将他们引到了二楼的雅间,三张特制的软榻一字排开。
“这又是干什么?”李文忠警惕地看着那几个虽然穿着整齐,但眼神却透着股子狠劲的壮汉技师。
“搓背,按摩。”徐景曜笑着解释,“爹,您这老寒腿,还有冯叔的腰伤,李叔的颈椎,光泡澡是不行的,得让他们给您松松土。”
“松土?”
还没等三位国公反应过来,那几位经过徐景曜魔鬼特训的技师,便上手了。
“啊——!”
一声惨叫,从隔壁冯胜的嘴里传了出来,吓得徐达一哆嗦。
“轻点!轻点!断了!腰断了!”冯胜拍着床板大喊。
“国公爷忍着点,”那技师是个憨厚的汉子,手底下却没停,“您这腰上淤堵得厉害,不推开,以后阴天下雨还得疼!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嘛!”
“啊——爽!”
片刻之后,惨叫声变成了舒爽的呻吟声。
徐达这边也没好到哪去。
那技师拿着一条特制的搓澡巾,在他那满是伤痕的后背上,大力摩擦着。
“我说……小兄弟,你这是搓澡呢,还是刮猪毛呢?”徐达倒是表现的比冯胜好的多,毕竟还是要面子的,死活不肯发出声来。
“国公爷,您这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