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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不能劳烦殿下,替我把这几天的账……给结一下?”
“……”
朱标愣住了。
徐景曜捂住了脸。
就这?
堂堂天下奇男子,临了临了,提的要求竟然是……帮他买单?
“哈哈哈!”朱标反应过来后,忍不住放声大笑,“孤当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个!好说!好说!”
他指着王保保,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将军真是个……妙人啊!行!这账,孤认了!将军只管进宫去,这区区酒水钱,孤替你付了便是!”
“多谢殿下!”
王保保心满意足地拱了拱手,然后大袖一挥,带着那股子吃大户得逞后的快意,潇洒地转身离去。
看着王保保远去的背影,朱标脸上的笑意还没散去。
“这王保保,倒也没那么难相处嘛。”朱标感慨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徐景曜,一边系着浴袍的带子,一边随口吩咐道。
“景曜啊,既然将军都开口了,那这账,你就去柜上销了吧。”
“孤出来的急,没带银子。”
“这钱……”朱标想了想,十分大度地说道,“……就从你这个月的分红里扣吧。反正你也是这儿的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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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位太子爷整了整衣冠,迈步就要往外走。
“回宫!孤要去看看父皇见到王保保时的表情!”
然而。
他刚迈出一只脚。
一只手,却死死拽住了他的袖子。
那力道之大,差点把毫无防备的太子殿下给拽了个趔趄。
“殿下!且慢!”
朱标回头,只见徐景曜正用一种“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就完了”的悲愤眼神盯着他。
“怎么了?”朱标不解,“不就是一点酒钱吗?你徐四公子还缺这点银子?至于这么小气吗?大不了下个月孤补给你……”
“不是一点!殿下!那不是一点啊!”
徐景曜都要哭出来了。
他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了让他看了都觉得心惊肉跳的账本,翻到最后一页递到了朱标的面前。
“殿下……您……您先看看这个……”
朱标疑惑地接过来,低头看了一眼。
下一秒。
这位大明朝的储君,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倒吸了一口凉气,声音都变了调。
“嘶——!”
“五……五千八百两?!”
“这……这是几天的账?!他……他在里面吃金子了吗?!”
朱标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数字。
五千八百两!
这是什么概念?
这王保保,是在这里住了几天,还是把整个水云间给买下来了?!
“殿下……”徐景曜一脸的生无可恋,“您是不知道啊……那天池雪水,那是从长白山运来的,一桶就得十两银子,他一天换三回,一泡就是一个池子……”
“那玫瑰精油,一钱就要五两金子,他……他拿来当沐浴露用……”
“还有那羊羔……那酒……”
徐景曜掰着手指头,一桩桩一件件地数着王保保的罪行。
“殿下,我这个月的分红……满打满算,也就……也就五百两。”
“剩下的那五千三百两……”
徐景曜抬起头,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朱标。
“……您看,是把把我卖了呢?还是……”
朱标拿着账本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看着那个数字,又想起了自己刚才那句豪气干云的“有求必应”。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疼。
这哪里是“酒水钱”啊!
这分明是王保保那个老小子,在临走前,狠狠宰了他这个大明太子一刀啊!
这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