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离子火花塔顶层的星核球,在月球的“黎明”时分泛起更柔和的白光。龙辰站在能量屏障前,望着试验田的方向——那里,昨夜埋下龙牙仙米种子的土地,在晨光中泛着湿润的光泽,玄黄石矮墙将星核球的能量凝聚成淡金色的光晕,像给土地盖上了一层温暖的薄被。
“是时候了。”他低声自语,调出系统面板。淡蓝色的光幕在晨光中展开,指尖在“农学家”一栏轻轻滑动,最终停留在一个名字上。随着他的确认,一道沉稳的金光从光幕中涌出,落在长桌旁的空地上。
金光散去,一位身着灰褐色布衣的老者出现在众人眼前。他身形中等,面容憨厚,颔下留着短须,双手粗糙得像老树皮,指甲缝里还沾着些许泥土——正是着有《齐民要术》的贾思勰。他刚站稳便下意识地弯腰,用手指捻起地上的一粒月尘,放在鼻尖轻嗅,眉头微蹙,似乎在分辨这陌生土壤的质地。
“贾思勰先生,久仰。”龙辰走上前,拱手行礼,“今日请您来,是有桩关乎月球生机的大事,要劳烦先生。”
贾思勰直起身,目光清澈而温和,他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当看到星核球与能量屏障外的月面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很快镇定下来,拱手回礼:“主上客气了。老夫一生与土地打交道,不管是地球的田,还是这月亮上的土,只要能种出粮食,都是正经事。”
他的声音带着泥土的厚重感,没有华丽的辞藻,却让人莫名心安。李冰与马钧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认可——这位先生,一看就是真正懂农活的人。
龙辰不再多言,抬手在系统面板上点选“史诗皮肤”。一道土黄色的光芒笼罩住贾思勰,他身上的布衣瞬间化作暗褐色的“农神纹”战甲,甲片上雕刻着稻穗、麦浪、桑蚕等纹样,腰间系着一把铜制的农具,既能当锄头,又能作镰刀,背后还背着一个竹编的箩筐,里面仿佛装满了沉甸甸的谷穗。
“叮!消耗金币,为贾思勰购买史诗皮肤‘齐民魂’,战力提升至‘一代神’级。皮肤附带技能:‘土脉亲和’,可与任何土壤产生共鸣,精准判断肥力与缺陷;‘万物生长’,能加速植物生长周期,提升作物抗逆性30%。”
贾思勰活动了一下手脚,感受着战甲中涌动的力量,他拿起腰间的农具,在空气中虚劈一下,一道淡绿色的能量波瞬间射出,落在墙角的一盆星花上——那本有些蔫萎的星花,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花瓣,绽放出更艳丽的光芒。
“好本事!”李冰看得眼睛一亮,“贾先生这手,比俺们用能量液催长得自然多了!”
贾思勰微微一笑,将农具别回腰间:“万物生长,自有其理,强用能量催逼,不如顺其天性。这战甲的力量,倒是能让老夫更清楚地‘听’到庄稼的需求。”
“先生快请坐。”蒯祥搬来一张石凳,上面铺着自己刚做的棉垫,“俺们这些搞建筑的,不懂种地,以后月球的粮食问题,可全靠先生了。”
众人围坐在一起,贾思勰听说了李冰的大气锻造厂、马钧的水循环系统,又看了宇文恺的土壤改造规划,不时点头,偶尔提出自己的见解:“大气锻造厂若能模拟出晨露,比单纯浇水更养庄稼;水循环管道最好埋在地表下三尺,既防冻,又能让根须自然往下扎;土壤改造时,得按‘深耕浅种’的法子来,底层多垫些腐殖质,表层用细土盖籽。”
一番寒暄闲聊,众人很快熟络起来。贾思勰虽不善言辞,却句句说到点子上,那些看似简单的农耕道理,放在月球的极端环境下,竟成了最实用的智慧。
龙辰见时机成熟,从袖中取出一卷土黄色的卷轴,卷轴展开时,淡绿色的光幕上浮现出一尊三足鼎的立体图纸——鼎身雕刻着神农氏的图案,鼎足缠着稻穗纹,鼎口有三道能量导管接口,标注着“腐殖输入”“能量转化”“肥力输出”。
“贾思勰先生,这是‘土壤改造炉’的图纸,又名‘神农鼎’。”龙辰的指尖在图纸上的核心处一点,“它能将月壤、虚空晶石粉末、启明星的草木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