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气……我想回去了。”
“回答我的问题。”裴铮下颌线紧绷,漆黑的眸子。
“没有,没有,没有。”温棠被来回拷问得有些抓狂了,大声地回答着。话语顿了顿,又软着声重新解释一遍,“我没有跟别人这样亲身示范过。”
炙热的呼吸像是火焰般从喉管喷射而出,把所有理智全都烧成灰烬。
低劣的欲望在血液里流淌,与擂鼓作响的心跳一同发出恶魔的低声。身体违背意志,裴铮第一次迈出了他划定的距离。
他松开对温棠的控制,低哑着问:“棠棠,刚刚说你要什么生日礼物?”
温棠:“?”
他这个生日礼物是不是要的太过分了?感觉哥哥气昏头了。
能收回吗?
温棠第一次这么后悔自己的生日礼物。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哥哥,我不想要再跟你保持距离。”
“你说的距离包括哪些?”
没想到哥哥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温棠脑子一下子懵了。
两瓣唇瓣无措地张开,他直直地望着背着光、与黑夜融为一色的哥哥,感觉自己像是打开了什么潘多拉魔盒。
温棠磕磕巴巴说:“像,摸头、拥抱、牵手,还有侧脸吻这样的身体接触。”
“你和你的朋友也是这样排除着距离?”
裴铮鬼使神差地继续问道:“还是说,只有我一人。”
温棠:“………………”
哥哥果然是被他气昏头了吧,他不是刚刚才说过吗?
这么生气,他以后还能碰哥哥吗?不会连偶尔的拥抱都不给了吧。
温棠心如死灰。
他抱着最后的希望,颤着声问:“哥哥,这个生日礼物我能不能不要了?”
“棠棠,我应该教过你。”裴铮眉眼极冷,语气却依旧平和,“说过的话不能收回去。”
温棠满脸通红,精致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额发不听话地搭垂在饱满的额头上,柔软的唇瓣被咬得泛白。
他果然还是太早提这个要求了,这个要求原来对哥哥这么过分的吗?
谁能救救他。
现在好像除了顺着哥哥的问题,别无他法了…
温棠欲哭无泪,“只有哥哥一个,我只对哥哥提出过这个要求。”
空气在此刻停滞住。
消失的月光一点一点地重新照射,填充着两人之间的空隙,像是怎么样都斩不断的羁绊。
裴铮颈侧青筋暴起,极力地保持着理智,以免吓跑眼前的人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