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舒语塞,想要开口继续劝温棠,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她和温爸温庭君工作忙,每次来见棠棠都是因为棠棠生病。那个时候的棠棠很懂事,像是个娃娃,没有七情六欲,只是很乖很顺从地听从他们的安排。
直到温棠艳羡地望着病房外打闹的兄弟,韩舒才发现棠棠原来不是没有情绪。
裴铮迈出步子,将温棠提溜着,牵回车里,“你喝酒了?”
“一点点。”小孩用拇指和食指做着“一点点”的比例形象。
“不是说只是吃香菇鸡?怎么还喝酒?”裴铮低眸,望着脸蛋酡红的温棠,没忍住,伸手捏了捏,“一点也不乖。”
温棠有酒精壮胆,抓着男人的手往下带,不给捏:“痛啦。”
“那你乖一点。”
喝醉的温棠,可爱的犯规。
裴铮忍不住勾唇,俯身替小孩系好棠全带。
迷迷糊糊的温棠开口:“我的书包还在店里.”
“我去拿。”裴铮从车里出来,准备关车门。
拇指被蓦地握住。
“我还是自己去吧.”温棠勉勉强强的睁开眼,想从副驾上起来。
裴铮垂眸,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拇指,连着臂上的肌肉似乎都变得僵直。
“你乖乖待着,我去。”
“可是小叔你有点凶,我怕吓到他们。”
真是喝了酒,胆肥的不是一星半点。
裴铮:“.”
“那小叔,你记得笑一笑,你笑起来就不凶了。”温棠起身挣扎失败,松开了裴铮的拇指。
这个座椅实在太舒服,他被封印了。
于是他们便在孤儿院看上了一个与棠棠年龄相仿的孤儿,然后试探性地带着棠棠去了孤儿院。
没想到棠棠却一下就看上了裴铮,一定要把裴铮带回家。
这是温棠那一年唯一的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