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
"夫人!不好啦!"春杏慌慌张张冲进院子,裙角沾满了泥点子,"张小姐在药铺门口闹呢!"
我手里的绣绷"啪"地掉在地上:"怎么回事?"
"张小姐说...说二老爷给她把脉时动手动脚..."春杏急得直跺脚,"现在一群人围着看热闹呢!"
我腾地站起来,膝盖撞到茶几也顾不上疼:"备轿!快!"
刚冲到前院,就撞上正要出门的三哥。他一把拉住我:"慌什么?"
"二哥他..."
"知道了。"三哥脸色阴沉,"我正要过去。"三哥紧了紧官服腰带,"你在家等着。"
"我也去!"五弟不知从哪蹦出来,手里还抓着半块点心,"我去给二哥作证!"
三哥瞪他:"回去念书!"
"我不!"五弟梗着脖子,"上次张玉兰还偷塞给我香囊呢,我都交给二哥了!我可以作证她..."
"什么?"我和三哥同时出声。
五弟缩了缩脖子:"就...就上个月在学堂门口..."
三哥脸黑得像锅底:"怎么不早说?"
"二哥说不必理会..."五弟小声辩解。
三哥深吸一口气:"走,一起去。"
药铺外围得水泄不通。
张玉兰站在台阶上哭得梨花带雨,手里帕子都湿透了:"陈大夫他...他摸我手腕半天不放..."
人群嗡嗡议论,我气得手直抖。
三哥按住我的肩膀:"站着别动。"
三哥大步走过去,官服威仪十足:"张玉兰。"
张玉兰哭声一滞:"陈、陈大人..."
"你可知诬告朝廷命官家眷,是何罪名?"三哥声音不大,却让全场安静下来。
"我...我没有诬告..."张玉兰眼神飘忽,"就是陈大夫他..."
"哦?"三哥冷笑,"那你解释下,为何上月要给我五弟塞香囊?"
人群"哗"地炸开了。
张玉兰脸刷地白了:"我...我没有..."
"我有证据!"五弟突然从人群里钻出来,高举一个绣着鸳鸯的香囊,"就这个!我还给二哥看了呢!"
二哥这时从药铺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本册子:"正好,那日看诊记录在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