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送到自己的嘴边,"啊呜"咬掉半个:"嗯,熟了。"
"四哥!"我和五弟同时叫起来。
四哥嚼着包子,得意地挑眉:"帮你们尝尝味。"
我气得踩他一脚,他"嗷"一声蹦开。
五弟趁机把剩下的半个包子塞进我嘴里:"姐姐快吃!"
包子皮薄馅大,肉汁烫得我直哈气。四哥赶紧递水:"怡儿,慢点!"
我灌了半杯水,突然听见脚步声。
三哥黑着脸走进来,官服下摆溅满了泥点。
"三哥?"我咽下包子,"县衙的人走了?"
"嗯。"三哥径直走到我面前,突然伸手抹掉我嘴角的油渍,"看你这小馋猫的吃相。"
五弟立刻告状:"是四哥抢姐姐包子!"
四哥翻个白眼:"小叛徒。"
三哥没理他们,盯着我问:"大哥怎么样了?"
"二哥说毒退了..."我话没说完,三哥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脖子怎么了?"
"虫子咬的,二哥上过药了。"
三哥的拇指蹭过药膏:"二哥的药太温和。"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个小瓷盒,挖了坨深绿色的药膏重新抹上,凉得我一哆嗦。
"三哥!"四哥挤过来,"你这药味冲鼻子!"
"驱虫。"三哥收好药盒,突然看向五弟,"你的《论语》..."
五弟"嗖"地窜进屋里:"我这就去抄!"
院子里就剩我们三个。四哥突然从背后抱住我的腰:"怡儿,今天跟我去绣庄看料子?"
三哥冷声道:"她得练字。"
"都当宜人了还练什么字!"
"就是当了宜人才要练。"三哥抓住我的手腕往外带,"怡儿跟我去书房。"
四哥搂着我的腰不放:"陈砚白你讲不讲理!"
我像个布娃娃似的被他们扯来扯去,终于忍不住了:"我哪儿也不去!我要去看大哥!"
两人同时松手,我差点摔个屁股墩儿。四哥赶紧扶住我:"小心!"
三哥皱眉:"大哥在养伤。"
"我刚吩咐下人熬了粥。"我揉着发红的手腕,"二哥说大哥只能吃流食。"
四哥立刻举手:"我陪你去!"
三哥瞪他:"你绣庄今天盘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