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额头全是冷汗。
"疼了?"我小声问。
他搂紧我的腰:"嗯,要怡儿帮我揉揉。"
五弟也调笑着大哥:"大哥不知羞!"
四哥的声音从厨房传来:"陈昭行!过来喝药!"
五弟撒腿就跑。大哥突然把我抱起来放在他腿上:"总算清净了。"
我惊呼:"你的伤!"
"死不了。"他按住我的后腰,不让我动,"让我抱会儿。"
我只好乖乖坐着,手指轻轻揉着他太阳穴。大哥闭着眼,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院墙外突然传来四哥的哀嚎:"二哥!这药也太苦了!"
接着是三哥的冷喝:"喝完。"
然后是五弟的干呕声:"呕——"
最后是二哥温和的威胁:"一滴都不许剩。"
大哥突然笑起来又捏了捏我的脸:"还是我的怡儿最乖。"
我靠在大哥怀里,听着院里的鸡飞狗跳,突然觉得这日子啊,闹腾点也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