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如何?可有抽筋或是气闷?”
“都好。”我刚答完,肚子里的小家伙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很壮实,又用力蹬了一下,这次动作明显,连薄毯都微微起伏了一下。
我们三人都看得分明。
大哥的眉头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目光紧紧盯着。
二哥笑着摇头:“瞧这劲儿,是个活泼的。”他自然地伸出手,“来,我听听胎心。”
他拿出听诊的器具,仔细听了听,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跳得很有力,好得很。”
大哥站在一旁,虽不说话,但那专注的神情却比问了十句还明白。
“大哥今日既得闲,不如陪怡儿说说话?”
二哥收起器具,温和道,“我再去斟酌一下晚膳的药膳方子。”
大哥点头:“好。”
二哥又叮嘱我两句,便提着药箱走了。
大哥重新在我身旁坐下,这次似乎自然了些。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给我。
是一个小小的、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木雕小马,只有拇指大小,线条简洁,却活灵活现。
“营里老匠人随手刻的。”他语气平淡,眼神却落在那小马上,“给孩子……玩的。”
我接过那小木马,触手温润,看得出是用了心打磨的。
心里涌上一股暖流:“真可爱。我们的孩子一定喜欢。”
大哥“嗯”了一声,目光又落回我肚子上,仿佛能透过衣料看到里面那个正在挥拳踢腿的小家伙。
“别怕,”他忽然没头没尾地低声道,“有我们。”
我知道他指的是生产那道鬼门关。虽然二哥一直说调养得好,不必过于忧虑,但担忧总归是有的。
他这话说得简单,却沉甸甸的,像是最坚实的承诺。
我心里一暖,轻轻点头:“嗯,我知道。”
阳光暖暖地照着,院子里安安静静。
我们都没再说话,他就那么陪着我坐着,偶尔肚子里的小家伙闹出点动静,他的目光便会立刻追过去,专注地看上一会儿。
这种沉默的陪伴,比任何宽慰的话语都让人安心。
直到夕阳西斜,染红了半边天,四哥咋咋呼呼的声音由远及近,才打破了这份宁静。
“怡儿!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诶?大哥你也在啊?”
大哥站起身,恢复了平日的威严模样,只淡淡“嗯”了一声,看了我一眼,便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