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五弟凑过来看,惊叹:“真好看!”他又扭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怡儿姐姐,你别怕,二哥医术最好,肯定没事的!”
我看着他们,心里那点因身体变化而生的不安,被这股浓浓的、密不透风的关切冲散了。
二哥柔声道:“确实不用怕。瓜熟蒂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我们都在。”
大哥沉声接话:“嗯,都在。”
接下来的两日,我几乎成了琉璃人。
走路时,必定有人左右搀扶,通常是大哥和四哥,一个稳如磐石,一个嘴上絮絮叨叨却手臂有力。
起身或躺下,三哥总会不动声色地搭把手,顺势调整好我背后的软枕。
五弟则负责逗趣解闷,或是念些有趣的话本,或是让小白狗表演它新学的“作揖”,笨拙又认真。
二哥更是几乎寸步不离,一日三次请脉,饮食汤药无一不亲自过问。
第三日夜里,我正睡得沉,忽然被一阵紧过一阵的腹痛惊醒。
那痛楚与往常的胎动截然不同,带着明确的节奏,一下下揪紧小腹。
我吸着气,想去摸床头的铃铛,却疼得一时使不上力。
守夜的春杏立刻惊醒,扑到床边:“夫人?”
“疼……”我攥住她的手,额上瞬间冒了汗,“去叫……叫二哥……”
春杏脸色一变,立刻扬声喊外间的小丫鬟。
几乎是同时,隔壁耳房的门就开了,二哥披着外衣快步进来,眼神清明,显然并未深睡。
他一看我情状,立刻上前搭脉,又轻轻按压我的腹部。
“发作了。”他语气沉稳,不见丝毫慌乱,回头对跟进来的小丫鬟道,“去请稳婆过来。再告诉大爷、三爷、四爷、五爷,就说夫人要生了。”
小丫鬟飞奔而去。
二哥扶着我慢慢坐起些,塞了个软枕在我腰后:“别慌,气息放稳,跟着我的节奏呼吸……对,慢慢吸……慢慢呼……”
他的声音有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我努力跟着他的指引调整呼吸,那阵痛似乎真的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急促的脚步声接踵而至。
大哥第一个冲进来,外袍只是随意披着,发髻都有些散乱。
他看到我疼得脸色发白,拳头瞬间攥紧,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没出声,只大步走到床边,目光沉沉地看着二哥。
“刚开端,还早。”二哥简明扼要。
三哥和四哥、五弟也先后进来,个个衣衫不整,脸上都是压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