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而论,李太白若无仗剑天涯的阅历,杜甫若无颠沛流离的体察,怎能写出那等泣鬼神的诗篇?真正的学问,从来不是闭门造车,而是源于对天地万物的深刻体察与理解。格物,方能致知;诚意,方能正心。这本身便是圣贤之道的一部分,只是后人将其割裂、僵化了。”
这一番话,如同在宝玉封闭的思想世界里打开了一扇全新的窗户。他自幼听惯了“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训导,所读之书,无非四书五经、诗词歌赋,何曾有人将兵法、算术、格物与圣贤之道如此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而且说得如此通透在理?
宝玉眼中迷茫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然开朗的兴奋光芒:“先生的意思是,我所厌弃的,或许并非学问本身,而是那僵化、功利的学习方式?真正的学问,应是活泼泼的,与万物相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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