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燕从空中看着这一切,落下化为人形,关上房门,走到柳诗诗身边,说道:
“主子切莫自责,本就是公子惹的祸。就该他来受!”
“可是……”
十娘摇摇头:
“主子与雁归的交情,那是另外一码事。两两不可抵消。况且若不是他多事,主子怎会受此无妄之灾,又何须雁归断一手一足。给他三鞭已是看在主子的面上。”
“当初若是我动手时,能将战场拉得远些,也不会……”
十娘拍拍她的肩:
“主子应当知道他就是个累赘。若他不在场,全山的妖兽加一起又能奈主子何?”
柳诗诗蹲下戳戳风起的鼻子,惹得它呜呜低叫:
“可我已经尽力弥补……这样也做不得数吗?”
十娘摇头道:
“主子与雁归交好,公子就得喜欢他吗?公子就是不喜欢他,才要两清。主子切莫心生妄念,期待他二人交好。他二人就是水火不容!”
说完,十娘惊觉说错了话,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还未恭喜主子喜得两只虎霸使兽,还有烈火灯。”
柳诗诗指着安静趴在一边的小虎霸说:
“这只叫雨落,这一只嘛……”她看着十娘问:
“你猜?”
“风起?”
“不对,叫咪咪!”柳诗诗见被猜中,笑着找补了一句。
十娘笑着赞同:
“咪咪是个好名字。”
柳诗诗知道十娘了解很多她不知晓的事,也知道问了也没有用,她被下了咒,说不出口。只是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有些不好受。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到这里,她把众多疑问抛在脑后。继续逗弄风起和雨落。
而雁归则在屋里压低声音责问小玉郎:
“你求到我跟前,就该知道代价不小!”
“知道。”小玉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跟李丞相的事未了,又在这里装什么硬汉?”
“与你何干?”
“看不起你一副无能的样子!”说着,雁归重重的抽了第一鞭。
“这一鞭,是你请我出手!”
啪!一声下去。小玉郎只觉得头晕脑胀,神魂震荡。
“这一鞭,是你护她无能!”
啪!又一鞭下去,小玉郎背上已经失去知觉,疼痛深入灵魂,冒出的冷汗瞬间湿掉衣衫,喉头一口腥甜涌上,他硬忍下含在口里。
“这一鞭,是你做人无义!”
啪!最后一声鞭响结束。小玉郎再也坚持不住,张口呕出一大口血,扑倒在地!鲜血从他口中不断涌出,他脑袋贴着地,瞪大眼睛看着雁归:
“你……是……”话未说完,便昏了过去。
柳诗诗听到三声鞭响结束,急忙推门进屋,见到小玉郎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喂他吃下两颗绿色药丸,招呼十娘一道扶他上了竹床。
“这下好了,全都得养伤。”十娘摇摇头。
柳诗诗摇铃唤来长青,解释了下现状,又要了一张窄竹床摆在屋内。长青拱手:
“但凭贵客吩咐。”又去请鸣兰。
鸣兰看了诊,只叹气道:
“贵客们也太能折腾了些。”给几人都依次检查过,拿了不同丹药喂给各自服下。又嘱咐半天:要是主动寻死,她去秉了门主,换人来治。
十娘好说歹说劝住了鸣兰。
柳诗诗只觉得一切乱七八糟。小玉郎醒来又昏睡过去,雁归不愿搭理任何人,十娘忙前忙后进进出出,风起和雨落不时窜来窜去,偶尔在屋内展示一下雷奔的极速,打翻一片东西。她坐在竹椅上,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接下来几日,柳诗诗除了养伤吃饭,就是炼化烈火灯。
小玉郎借着重伤每日哼哼,时不时喊疼,说诗诗吹吹就不疼了。
雁归除了当小玉郎这个人不存在,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