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好雁归……”柳诗诗开始耍起无赖,抓着他的袖子轻轻摇晃:
“雁归哥哥~就借我用一下嘛……”
他丝毫不为所动。
“小气!”柳诗诗黔驴技穷,只能作罢。不借就不借!普通蜡烛也行,就是麻烦点。
印礼此时却急匆匆窜进店里,对着柳诗诗低声说了一句:
“娘子,出事了!今日有买主来闹事!说买了符回去,家中人昏睡不醒!”
柳诗诗眼睛一亮,对雁归说:
“正好手头有一事需要借灯,那你借不借?”
“何事?”雁归眼神似乎并不相信。
“还不知道,去看了就知道了!”说着,柳诗诗拉着雁归一起出店上了马车。留下印礼在原地欲言又止,随即跟了上去。
柳诗诗抓住机会问起竹香丹的事情:
“你知道有什么丹药可以让人一夜衰老吗?”
“未曾听过。谁一夜老了?”雁归突然有了兴致,似乎希望听到小玉郎的名字出现在这件事里。
“风起雨落,喂它们吃了不知名的丹药,突然一夜长大成年。现下都不敢带出来,放在院子里看家护院。”
“哦?竟有此事?丹药哪里来的?”
“我瞎做的……”柳诗诗有点不好意思,声音低了下来。
雁归面带惋惜,却仍旧说道:
“回头领我去看看就知道了。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事。”
柳诗诗对于他的笃定有些不太理解。好像只要自己经手就不可能有毒害,她自己都无法确定之事,雁归却表现得丝毫不担心。
马车没行多久,在一家简陋的屋舍前停下。印礼坐在车前喊:
“娘子,到了。”
然后过来掀帘放踏凳。
雁归不如小玉郎体贴,自己下车一旁等候,印礼则扶着柳诗诗下了车。
牌匾上写着:钱府。印礼自觉地上前叩门。
“是你?!你还敢找上门来???”一位衣着朴素,围着围裙的妇人开了门,见到印礼立刻脸色大变。
“在下特地带大师亲自来查看一二。”印礼似乎有点不太会应对这位妇人。
妇人在门口翻找一阵,拿出个扫帚:
“赔钱!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家相公至今未醒!都是你这骗子害的!还看什么看???赔钱!!!”她边说边拿着扫帚挥舞,印礼闪躲两下干脆推开大门将妇人推到门后院中。
“非礼呀!!!!非礼!!!!!光天化日强抢…………呜呜呜呜呜”妇人打不过扯着嗓子喊了一阵,又被印礼情急之下捂上了嘴。
雁归摇摇头,先进了院门。柳诗诗跟在后面,顺手带上门栓。
妇人见门栓都架上了,挣扎更加激烈,直接一口咬上印礼手掌!
“哎哟!”印礼吃痛也没敢把手收回去。
柳诗诗戳一下雁归:
“你去,你好看,那妇人兴许听你的。”
“同为女子,姑娘去不是更方便?”
“哎呀,听我的没错,你就去吧!”柳诗诗一把推他到妇人面前,压根没看见他脸上的不自在。
雁归盯着妇人看了一会儿:
“我让他松开手,姑娘别叫可好?”
妇人被盯得一阵脸红,扔下扫帚,整理一下衣襟,这才娇羞地点了点头。
印礼收回手掌,揉了揉掌中牙印,目光却没从妇人身上移开。
“见过公子。”妇人收起刚才那副泼辣做派,竟然真的如姑娘一样给雁归行了个礼。柳诗诗知道雁归有点用处,也没想到用处如此这般见效。不禁对妇人的两副面孔啧啧称奇。
“有何难处,姑娘对我讲。”雁归柔声道。
妇人如小女儿姿态掏出帕子,去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放软身段说道:
“家中相公常日温书准备考官,前些日子小妇人去寺庙上香,想为相公求个逢考必过,出来的时候遇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