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被搅了兴致,表情不大高兴:
“娘子可有看出什么?”
“屋内风水平常,也不似有人做法。只是钱相公的魂不知道神游何方,才一直昏睡不醒。”
“那……既然映湖娘子号称自己法力高深,叫个魂应当不是难事吧?”
这下柳诗诗被噎着了,这法子它听都没听过,她不会啊!只能又偷偷扯雁归的袖子。刚扯两下被雁归反手一把握在手心不让动弹:
“各家术法有道,映湖娘子修的不是那一派。”雁归对着钱夫人解释道:
“找应当是能找回来,但门中秘法不方便为人所观。待我们回去准备一番,定当尽快让钱相公醒来。”说着雁归就要告辞。
“哎哎哎!人没醒你们怎么能就这么走了???不行!”
印礼挡下她:
“近日会再来,若是不来,夫人可去摊子上找我。今日出来什么行头都没准备,夫人若是强人所难,在下也可以换个强硬的法子。”他眼神看向堂屋角落的一捆麻绳,钱夫人顺着他目光看去,脸色变了几变。最终气呼呼地说道:
“好!今日就放你们走!若是相公治不好,我天天去闹!”
雁归头也不回地拉着柳诗诗出了钱府,边走边埋怨:
“再扯给扯坏了。”
“你这青衣宝贝还怕扯坏?”柳诗诗觉得他有点找茬。
“今日穿的是普通衣服……”说着,雁归给他看了下袖口的针脚,果然有几根线有些松散。
柳诗诗不以为然:
“无事!赔你一身!你这件多少钱?”
“五十两。”
“什么?!”柳诗诗顿时大叫起来,觉得自己手头银钱不保!“什么衣服这样贵?五十两???一件连个绣样都没有的青衣?金子做的???”
雁归在她面前走了两步:
“你再仔细看看?”
青衣在光线下,隐隐有些金色纹路,柳诗诗聚精会神看了半天……还真是镶了金子……金丝在锦缎不起眼的角落阴绣了花纹。阳光折射下能看清一二,煞是鸡肋。豪横就得绣在明面上!
“不好看!”柳诗诗如实答道。“不让扯就不让扯,我可没钱赔!”
雁归笑笑:
“也没让你赔。让你行为注意些罢了。”
二人待印礼出来,一同上了车。印礼脸色更加古怪,坐在车前问:
“娘子可要回府?这位公子要去哪?”
“回府。他也一道。”
“……”
马车没用多少时间,就停在小玉郎找的宅院外。
印礼一路上随着着两人走过前院,直奔后院。路上几次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看得柳诗诗有点烦躁:
“无事,你如实跟你主子说,他不会有意见的。”
跟到后院门口,柳诗诗见印礼还不走,只好停下脚步直接赶人:
“回去当差吧。”
他深深看了雁归一眼,转身退走。
柳诗诗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难不成小玉郎讨厌雁归,连带着下人也有偏见?
进了院子,雁归明显顿了一下。风起雨落还想像之前一般,要扑上去蹭蹭。两只一人高的黑兽猛地闪出来,雁归不禁后退两步。
“咪咪!雨落!别闹!”柳诗诗见状喊了一声。
风起雨落只能改了方向,绕着他走了两圈,嗅一嗅,又轻轻蹭蹭他衣服。
雁归摸摸雨落的头,就跟着柳诗诗进了有软榻的屋子。风起雨落也跟着进去转了几圈。
“它俩这样,你还觉得是好事?”
“嗯,好事。与寿命无碍,甚至还比之前长寿些。风起雨落怕是有了兽丹了。”
“啊???”柳诗诗莫名其妙:“就这个岁数?这个年纪?就有兽丹了???”
“本来还需十年才成年,之后看着机缘才有兽丹,短则几十年长则遥遥无期。你那丹药怕是有些玄妙,让它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