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诗干脆先说出结论。
“但据王公子所说,这可能性不大。无忧观并不卖给妇人,钱相公也未曾去无忧观求过。”雁归思索道。
“两人症状有相同之处。都会引起符咒反应,都有类似梦游之状,还会记下一些不属于自己的念头。”柳诗诗用手指敲敲桌子:“背后之人定是通过什么方式,将药粉下在了钱相公身上,目的恐怕就是为了翻出前朝的事情。但还是有一点说不通。”
“其他学子未曾闹出离魂之事?”
“对。钱相公定有什么与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所以才要不动声色取他性命。”
“不如?”雁归插着手看向柳诗诗。
“好。”柳诗诗心领神会。唤来印礼,对他耳语一番。
“先养精蓄锐吧!吃饱喝足睡好再说。”柳诗诗定下章程。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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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睡醒,已是傍晚。印礼记下柳诗诗的叮嘱,若是钱相公又有动静,暂且不要管他。而王公子被留在后院,好吃好喝招待着,不让离去。
“还有用得着的地方。”柳诗诗如此嘱托。
分了些人去无忧观盯那卦摊道士的动向。
赵公子家附近也留了服用过洗髓丹的人远远地观望,谨慎听从柳诗诗的:不要近前。
“如何?”柳诗诗吃着晚饭,问印礼。
“一切如常。”
“如常?钱相公呢?”柳诗诗有些意外。
“也如常。”
柳诗诗眼珠子一转:
“让人将卦摊道士手的神助粉,全劫了!”
“现在吗?”
“难道要等明天?现在,立刻,马上!劫完再盯着那道士。”
印礼领命下去安排。
“等等。”柳诗诗叫住了他。“等下要去钱府。”
“是。”
王公子与印礼擦肩而过,进了饭厅:
“吃饭都不叫我!”
他随便找了个靠门附近的位置坐下就毫不客气地夹菜。
“那你怎么知道在吃饭?”柳诗诗吃了一口问道。
“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闻着饭菜香味过来的。”他咀嚼着食物,含糊不清地说道。“路上没有人拦,府里也太松散了。”
“要是拦你,你还能坐在这吃饭?”雁归笑笑,夹了一筷子肉给柳诗诗。
“等下要去钱府,你也一起。”柳诗诗说道。
“好。不过……”
“放心。”雁归对王公子笑笑,“已经差人去你家打过招呼了。这几日安心住在院里,等事情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