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从其他坟上拨了点土下来填回去,看着没有人动过的样子。
记下刘二的名字,柳诗诗让印礼带路去看赵公子祭拜的新坟。一路向出口处走了半响,终于在漏泽园南面,看到那座名字都没有的土包。坟前除了三炷香,什么也没有。
是召鬼来询问?还是找官府询问?柳诗诗一时之间犹豫了起来。
不远处传来几人痛哭的声音。几个赤脚农夫打扮的人,身着白衣抬着草席来到漏泽园门口。
本以为茅屋没有人,但此刻,却有声音从里间响起:
“站住!有文书吗?”
话音刚落,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干瘦男人,站了出来,拦住农夫的去路。
“有的!有的!”农夫中一老叟递上了纸条。
干瘦男人草草看过,却不让道。
后面一位年轻些的农夫,低着腰往他手里塞了点东西:
“大人拿去喝酒,就当吃席吧。”
干瘦男人掂了掂手中的铜钱,最终让开了道。
柳诗诗见状有了主意,对印礼低语几句。
印礼快步到茅屋旁边,摸出银子塞到干瘦男人手中。
“向大人打听点儿事。”
男人上下扫了一眼印礼,懒懒答道:
“说。”
“南面有座新坟,”他指着方向说道:“那坟埋的是谁?大人可知一二。”
男人想了想,时刻不忘注意那群农夫的动静。
“义庄拉来的无名尸。是个乞丐还是孤儿来着?记不住了!”
“那……?义庄可有说明死因?”
男人瞧着远处的农夫们找了一处空地开始挖土,不耐烦道:
“去义庄问呐!我哪知道?”
印礼又塞了一块银子:
“那园中有坟,写着刘二,大人可知一二?”
“叫刘二的多了!哪记得住那么多?”
“昨晚还有道士来祭拜呐,大人再想想?”印礼小心提醒道。
“记不住记不住!”男人摆摆手,就差要赶人。
印礼只好又塞给他五两银子:
“什么小事都行,大人随便说说,我也就随便听听。道士来祭拜的应当不多吧?”
男人掂了掂银子,突然咧嘴一笑:
“好说好说!”他低头思索一番:“年中道观确实送过一人来,说是孤苦伶仃的穷苦人家,禀了官府代为安葬。我当时还觉得挺奇怪,怎么不葬在观里,也省得走一趟文书流程。不过既然文书通过了,就代表身份死因没有疑问。也就葬了。隔三差五来祭拜的道士也就那一人。确实扎眼的很,不过我管他作甚?不过,”他又望向农夫的方向,继续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