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头看去:小玉郎摇着折扇从门口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
红壶眼睛一眯,打量了一番来人。又看了看雁归,戳了他一下,低声对他说:你家姑娘可眼瞎得很。
雁归沉默不语。
“你又是谁?”挑水没见过小玉郎,露出狐疑的神色。
“公子!”海昌久见小玉郎,倒是亲亲热热地喊了起来。“又见面啦!”
小玉郎一拱拳,对着众人说道:
“在下印飞凉,外号小玉郎。也是此次盗取凤血石的中毒人。今日本是来看望诗诗,没想到遇上大家对国师追查之事如此困扰,不如,先去我家游玩一段时间,避开京城视线。等他们追查无果,无疾而终,也正好收集些消息,看看国师葫芦里卖什么药?”
此法虽好,却有遗漏。
“那谁来扫尾遮盖红壶别府的踪迹呢?”挑水显然和柳诗诗一个想法。
“银钱能解决的事,在春花会都不是事。”小玉郎笑道:“主家说对吧?”
雁归却不想被小玉郎支开柳诗诗身边:
“春花会也不只收银钱。此事若是要春花会出手,你开什么价随你,我收不收未必。”
“此事怎么会牵扯到我呢?”小玉郎一屁股坐到柳诗诗旁边的椅子上摇起扇子:“自然是鲛人族的事,鲛人来出价。你们谈,你们谈!我与诗诗说两句话。”
说完还对着雁归挑衅似得挑了下眉毛。
“白影!”雁归大喊一声,白影从门外闪身进来。
“你为何随便放人进来?!被那有心之人偷听多时,不知要出多少事端!”
白影怀里的东西还没揣热,他站近雁归对他耳语几句。
“……既如此……小心看守。”雁归的火瞬间熄了下来。他转身对着红壶说道:“若是你想委托春花会,那就请出价吧。”
柳诗诗有心想看雁归与几人打算如何决定,小玉郎却拉着她东拉西扯,频频挡住她的视线。待柳诗诗一恼,一把推开他烦人的脑袋,雁归已经安排白影去处理委托。
“你是不是故意的?”柳诗诗瞪了一眼小玉郎。
“当然。诗诗眼里都没有我,我好生伤心好生嫉妒!既然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你不想看我,我就在你眼前多晃晃。”
换做以前的柳诗诗,就该跟小玉郎斗嘴一番再使唤他做牛做马,胡搅蛮缠一番接过。但现在的柳诗诗却对他这番说辞无动于衷,拉着十娘干脆回了自己的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