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是谁?!”
她擦干净嘴角,打了个嗝,揭开毛巾一看:小玉郎正站在她面前,指着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的风起对她厉声质问。
“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回来早了???”
“是挺早……”
“你!!!!”小玉郎抓着胸口一顿怄气,蹲到地上站不起身。
柳诗诗看看风起胸口的口水,依稀对昨晚有点印象。
似乎是逼着他变回兽型,想要个皮毛枕头。后来……却没什么印象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头疼。
“雁归怎么没拦他一拦?”
没有人应她。她扫了一眼四周,自己正坐在后院的软榻上。
啊……果然喝得太多……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唉……
她摸了摸怀里的金铜钱,东西还在。第一时间将它收在九花钉里。
小玉郎蹲在地上还不住地絮絮叨叨,时而激动时而内伤般不得动弹。柳诗诗压根没有半点想搭理他的意思。
“雨落!”她喊了一声。
屋门吱呀一声开了。
“娘子。”
“你来解释,我再睡会儿。”
说完,她原样躺了回去。
雨落伸手抓过小玉郎肩膀,两人一高一低僵持了一瞬,小玉郎还是被雨落直接一巴掌带了出去。
随着小玉郎咆哮几声,再就变成窃窃私语。
柳诗诗继续枕着风起睡了过去,只想赶快摆脱宿醉的痛苦。
睡了不知多久,柳诗诗才缓缓醒来。宿醉的头晕恶心消散了不少。地面的呕吐物已被打扫干净,风起也不知所踪。她伸了个懒腰,朝着饭厅而去。半路才回过神来,记起早上的事情。
她进入饭厅的时候,小玉郎正坐在桌边,一见到她就让印礼上醒酒汤。
“卧房里有衣服,去换了吧。”
柳诗诗正愁不知道如何开口,闻言直接钻进卧房换掉一身酒气的旧衣。
房间桌子上摆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柳诗诗看着形状拆开了一个扁平的纸包,果然是条素色长裙。她三下五除二褪掉外衣,在空中施术,又走过浮空的法阵。瞬间浑身异味全无,发髻也自动被梳理得整整齐齐,如同彻底搓了一遍澡。
她换上长裙,拆开一个鼓鼓囊囊的纸包——里面是码好的柿饼,个头匀称果肉饱满,显然是被精心挑选出来的。
她捏起一片塞入口中,又拿了两片在手上,才磨磨唧唧回到饭厅。
“你没在家中与亲人团年?”她最终先开口问道。
小玉郎盛了一大碗醒酒汤推到她面前:
“在下思念诗诗,就提前回来了。”
柳诗诗突然觉得柿子齁得慌,低头喝汤来掩饰表情。
“在下为了能早日回来,特地求了父母,连日赶路日夜兼程。”他说到这里咳嗽了起来。
“不是给你送了药?身体怎么还是如此孱弱?”
小玉郎咳了半天,拿帕子擦了擦嘴:
“许是药效过了,没有全好。”
柳诗诗伸手就去替他把脉。
“好了大半,剩下就养着吧。多晒晒太阳。”
“无碍,这副身躯残了也得回来见诗诗。”小玉郎说不了几句,又开始咳,眼角还偷偷瞥她。
柳诗诗本就没有想问责今早的事,此刻心中多是对他身体的担忧。
“既然没有好全,该在家里多休养一阵再赶路。昨日大雪,身体受了寒,怕是要喝段时间苦药了。”
小玉郎摆摆手,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今早是在下莽撞,误会了诗诗,都是在下的不是。若惹了诗诗不快,在下甘愿受罚。”说着他又开始咳,咳得扶住桌子站也站不稳。
柳诗诗见状连忙扶他坐下。
“被吵醒确实不大高兴,但也没有生气。你既有病在身,还是多休息。”
小玉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