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权的官职越往上走,那妖姬反而越发拿不出台面。他与正室的孩子就是那时候出生的。两人因为此事大吵了一架。虽然那之后,妖姬也有了孩子,但是真正让两人离心,是正室有了第二个孩子。妖姬只觉得赵权变心,负气之下离家出走。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前朝罪帝。她只当罪帝是哪家富家老爷,跟着去了以后,才发现被圈禁在皇宫。妖姬那之前没有真正见过罪帝,但是赵丞相府中有一美妾却是名声在外。
罪帝将人安置在后宫,拿赵权全族和她的孩子性命做要挟,妖姬这才安分留了下来。后来妖姬气消了,想回家。罪帝不肯,反而赐了封号,强留在宫中。那罪帝对她是无有不应细心呵护。只有离开一事,怎么也不允。就这样僵持了数年,直到民声载道,她的妖怪身份才被翻到明面上。
后面的事,也就和民间说得一样。身份被揭开,罪帝心里害怕,就处死了妖姬。尸骨悄悄发还了赵权。又因着遗腹子的事,罪帝彻底不得人心。才有了皇爷爷匡夫天道开朝之事。
国师还借这个事劝诫我们兄弟几个,莫要沉迷女色,以免遇到红粉骷髅最终酿成大错。”
赵影的说法是英塞见色起意,强抢而去,但荣亲王的说法,却是英塞趁人之危,软硬兼施。这中间,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柳诗诗并不全然相信这两个人的故事版本。真相只怕另有说法。尤其赵影……叫着“元兮”的名字。身体里究竟是谁?英赛?不会吧……他称长平郡主“元兮”,是因为长得相似?还是……
她心中有个猜测,但此时却无法验证。那就等郡主大婚之时再说。
柳诗诗操控纸人继续翻书踩字。
“保护自己,尽快离京。”
荣亲王悄声念出纸上的字,点点头。
“多谢大师关怀,我回头就与妻儿商议此事。”
柳诗诗见他有将话听进去,散了术法回到了当下。
赵影现在是在明面上有身份的待任官员,那么普闻在干什么?解咒的事又该如何解决?玉清观到底为何灵气如此稀薄?她带着满头的疑问,去到雁归房中。有心想问他一问,却担心他不肯全盘托出,还要指责他多管闲事。
“怎么魂不守舍的?”
雁归在一阵不寻常的沉默中,看出了柳诗诗的异常。
“在想解咒的事情。”
柳诗诗托着腮咒着眉头问道:
“你说这咒不解能行吗?”
“国师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必然有人被踩在脚下做牺牲。今日你我没有挡道,尚可相安无事。若是他日立场对立,他的手段层出不穷,颇为麻烦。能摆脱还是摆脱掉更好。或者……干脆回山门隐世也可以不解。”
“现在就回山门?”柳诗诗疯狂摇头:“不要,我还没玩够吃够看够呢!”
“哦?”雁归笑了起来:“想看什么?吃什么?玩什么?说来听听?”
“天下第一楼!还没去吃过!还有那个彩云大师也没见过,还有十娘的事也未曾替她解决完,还有……”柳诗诗懒得一一细数。“反正挺多的!”
“那解咒的事你可有眉目?”
柳诗诗揉揉脑袋:
“这不是正在绞尽脑汁想呢么?”
“若你没有头绪,我有一个想法。”
“快说快说!”柳诗诗顿时来了精神。
“求助鲛人族。”
海昌?
“我怎么没想到!”柳诗诗一拍桌子:“对啊!鲛人族本就善术法!这不是熟门熟路!即便不知道怎么解,也定比我们两个有头绪些。”
事不宜迟,两人商议好行程,只在益田县待了一宿,第二日就朝着最近的海边进发。
旅途中,雁归明显感觉身体变得与常人无异,询问起缘由。柳诗诗将玉清观的事情与他说了一遍。雁归的表情,却让柳诗诗看不懂。
“你恢复了不应该开心吗?怎么眉头紧锁,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
雁归闻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