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蓝色那条大鱼,就是白日里托为传话那条。
“哎呀,你怎么在这?”柳诗诗有些失望,“也不知道传话传到没有。”
柳诗诗看向挑担人:
“都要了,不过你要挑到海边,我要放生。”
挑担人十分欣喜,连连谢过。
雁归却没有付钱,而是坚持要让挑担人运到海边再结账。
三人又只能原路回到海边。
到了海滩,挑担人放下挑子,柳诗诗就蹲着对那条蓝色大鱼继续絮絮叨叨起来。
“这次我救你一命,就不用你报恩了。记得帮我传话啊!听懂了没有?下次你小心点。我是海昌的朋友,有事找他,你一定要原话带到啊!”
她来回念了四遍,才抬起桶,将里面的鱼一股脑倒进海里。
两个木桶全倒干净,挑担人就贴着雁归讨要买鱼钱。
“什么买鱼钱?我没买你的鱼。”
雁归破天荒地耍起无赖来。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挑担人急得直跺脚。
“把钱给他吧,又没几个钱。”
柳诗诗劝道。
雁归却压根不听,插着手看着挑担人说道:
“差不多得了。我们也没恶意。你这般试探,我也看不懂。”
“什么试探不试探的?你买鱼不给钱!说破天也是你不占理!”
挑担人不依不饶。
雁归却指着他的脚说道:
“你走到这边鞋子都没湿,刻意避开水。你再看看我与这位姑娘的脚?”
柳诗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别说鞋了,裙子的角落也不免湿湿的,沾染上一些沙粒。
挑担人眼见被戳破,只好收了着急的神情,对着两人说道:
“小气!海昌暂时来不了,让我来问问姑娘可有什么事?若是事情不大,我来解决也行。不过,买鱼钱可还是要给的!”
雁归却笑了:
“给可以,但你可想好。收了这钱,就得办事。万一你办不成,当如何?”
“这是买鱼钱!怎么到你嘴里成办事钱了?”挑担人觉得雁归纯属狡辩。
“即便我们不买,这鱼你也不是拿去卖的。何来卖鱼钱一说?你只不过想看看我们到底什么人,打算做什么,是否值得信任,才做了这么一出。但这钱你要是拿了,可就不一样了。要么,你让那几条鱼自己跳回来,我们拿去刮了做下酒菜。要么,你把我们所求之事做了。你自己选。”
挑担人磨叽半天,似乎被雁归说服,干脆跳过买鱼钱的事,问起柳诗诗究竟有什么事起来。
柳诗诗将两人需要找人解咒,想知道鲛人族中可否有高手,希望请他出手一事说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