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答。转而问起十娘:
“你这几日修养,可记事?”
十娘脸一下红了,点点头。
“那你记不记得身边是谁?”
十娘摇摇头,脸红得能滴出水来。
“屋子里……就……就一位健康的男子……想……想来……”十娘羞得说不下去。
是否要点破?雁归有些犹豫。平日里教训柳诗诗不要插手他人因果,今日轮到自己站在这个分岔路。若是平日的他,定然选择旁观在侧。而今日此时,他知道说出来更好,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他又始终说不出口。
红壶查看了书生的伤口,重新从贝壳里取出上好的伤药给他换了药,重新包扎,却没有动挑水处理的鱼刺。虽然手法粗糙,伤口愈合之后再处理比现在重新割开再缝上要少遭一场罪。
老妇的伤口早就止血,抹点烈酒敷上银藻,就算处理完毕。但他并没有就此完事,而是细细询问了老妇的过往病史,连带着老寒腿和腰疼之症都一并细细看过,给了几粒丹药,让她每日定时服下。
轮到风起雨落,他先用烈酒清理好外伤,敷上银藻,却找挑水要了把匕首,用黑色珍珠施术绕过一圈,对着两人身上就刺下!
“啊!!”老妇和书生都被此番情景吓得惊呼起来。
“别怕,治病的一环。这两只中了毒,需要切开伤口才能排毒。”挑水在一边安抚道。
“那……那那我娘和我呢?”书生不放心地问道。
“你娘没事,那小哥将你娘护得很好。你的毒已经解了才给你包扎的腿。放心吧。”
“中的什么毒?如何中的?”书生好奇起来。
挑水摸摸脑袋,
“我也不是很懂,只是跟着红壶见识过几回,耳睹目染了解几分,详细还是得红壶来解答。红壶,你给几人说道说道呢?也好叫他们安心。”
红壶压根不搭理挑水,全然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哎!这么小心眼?我这叫一报还一报。”挑水见红壶还在生气,却也不惯着他,转头对书生说:“我是在他气消之前问不出来了,你们自己问问,兴许愿意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