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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壶定定看了这样的十娘一阵,却问起雁归:
“第二件事,我能做的已经做完了。第一件事待她能认出现在就可即刻解决。而第三件事,你考虑得如何?”
雁归没想到红壶却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起医治自己的事情来。他低头看着昏睡的柳诗诗,再一想到她对小玉郎的依赖,明知道没有胜算,还要去试吗?
“不必费心替我医治,你若能一路尽力救护她到最后,跟着我一道也无不可。”
红壶看着雁归,眼神中颇有些稀奇。
“这个故事更有价值了!好!就这样说定!我还可以买一赠一,顺手帮你试着治一治。”
“眼下不是讲这些的时候。”雁归打断了他的话,紧促的眉头始终没有挣开:“其中过往,待时机合适再告诉你。若她醒来还是吵着要见一位远在京城的故人,你可能帮忙解围一二?”
红壶犹豫了半天,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否决。他偶尔瞟了几眼十娘,见她满面焦急,愁眉不展,只觉得与那三日的样子截然不同。若是她来求我,就答应吧。他如此想着。
可等到柳诗诗又一次醒来,十娘都没有跟红壶说过一句话。
众人的担忧却没有施展的余地,这一次柳诗诗悠悠醒转,只看了一眼四周的陈设,就知道已经请到了鲛人族来解咒。恐怕自己强行施术遭了反制,如今正被医治养伤。
“我昏睡了多久?”她看着围在面前的十娘和雁归,疲惫地问道。
“十来日了……主子下回莫要如此莽撞行事,奴与公子都吓坏了!”十娘连忙应道。
“那书生可保下了?”柳诗诗想起最后关头的要紧事,挣扎着坐起来,想看看其他人可平安被带走。
十娘确信柳诗诗活在现下,心头一松,眼圈一红,赶忙擦了擦眼睛,上前将她扶起来。
“保下了,所有人都带出来了。风起雨落也已好了,只是现在不在洞府里,出去玩闹去了。主子可要看看其他人?”
“保下就好。”柳诗诗坐好,只觉得浑身酸软,想站起身走走,却使不上力。
红壶避三步外说道:
“你躺了多日,需要慢慢恢复行动,现在不要勉强。解咒之事,想要现在做还是等你好些再说?”
“好些再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