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诗也不跟他争辩。你说你的,我炼我的!一句也不听,只按自己的方法炒菜一般用烧水炉炼制。
行至京城水域的分界线,挑水又一次去当地镇守将领报了行程,回到临时居住的洞府,就见到柳诗诗和雁归在斗嘴。
“这么多你也用不着全拿走吧???”
柳诗诗攥着手里的瓶子飞速藏进袖子。“留点儿给我怎么了?小气!”
雁归伸出手不怒不笑也不语,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柳诗诗克扣藏私终究是不占理,被他的眼光盯得心里直发毛,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将瓶子递到他手中。
“小气!小气!!!!!!我要吃炸麻花!!!!!没有新鲜出炉的麻花!我炼不动!”
然后小手一抄,负气而去!
雁归转头看见挑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样子,笑笑:
“听到了?”
挑水咽了口口水:
“听到了。”
“听到了什么?”
“要吃麻花……新鲜出炉的……”
说完挑水认命地转身跳下水池,去岸上买去了。
红壶一向不管这些琐事,雁归又得镇着柳诗诗那个没时没晌的小霸王,剩下的人老弱病残占了个全。挑水这个常行走岸上的鲛人只得沦为打杂跑腿。
啧,回头定要找红壶要几颗上好珍珠,让他也出出血!
他有心想和十娘轮流分担,一靠近十娘,红壶的眼神跟个刀子一样对他千刀万剐。最终还是他这个看热闹的看客担下了所有。
从这里休整之后,挑水终于借口要等海昌,独自留了下来。摆脱了跑腿的杂役。
而这副重任,却风水轮流转落到红壶身上。
“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让我?!去买?!”
“那你看着我家姑娘,我去也可。”雁归两手一摊,倒是无所谓。
红壶想到那日柳诗诗站在水龙身上跟翻牌子一样指着他就点将,万一识海翻腾,只觉得自己清白不保!
“让她!她去!”他指着十娘,依旧隔着三步远说道。
“十娘哪里拿的动这么多人的一应所需?就算是以术法收纳,也要提到僻静的地方掩人耳目。若你不愿,就跟我换换。”
“奴多跑几次就好了。无事。”十娘也无所谓。
“不可,万一姑娘又记忆混淆,你不在身边,容易出乱子。”
话是这么个话,理是这么个理。红壶无法反驳,只得认命。一肚子骂骂咧咧跳入水池,朝着岸上而去。
连接几日,红壶实在是累得不行,好在京城就在眼前,很快一行人行入运河湖海岔口,再行两日,就到了京城城外。
趁着夜色,风起雨落闪电之速将几人带入城内。
不到子时,几人出现在荣王府书房内。
柳诗诗操纵着纸人引荣亲王来到书房。
一点灯,黑暗之中站成一圈的七个人,吓得荣亲王差点尿裤子!
“……大……大师!”他眼神扫到柳诗诗,才勉强压着嗓子没尖叫起来。“吓死我了……您怎么亲自来了?”
再定睛一看:
“王荣???你怎么跟你娘在这???”
王荣正是那书生的名字。
他拉着老妇一起跪下,将被刺杀之事讲了一遍。
荣亲王走了几步在书桌前坐下,都没回过神来。
“你是说,赵影协同一会妖术的老道来劫杀你?”
“还请王爷明鉴!”
“若不是映湖娘子未雨绸缪,郡主只怕就要守寡了!”
书生连忙捂住老妇的嘴,不让她继续胡言乱语下去。
柳诗诗走上前同荣亲王说道:
“人,给你救回来了。你要保护好他们。最好就藏在眼皮子底下。是福是祸,就看他了。”
荣亲王从未有过如此笃定梦中之事定会发生的确信感。他缓过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