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道不明,但他就是能感觉到,她似乎并不如以前那般在意他。
三人一路无话回到柳宅。
小玉郎轻拍柳诗诗:
“到地方了,下车吧!”
柳诗诗却似乎已经睡了过去,嘟囔几声,并不睁眼。
“难不成还要我抱你下车?”
小玉郎笑着再拍几下。柳诗诗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试图睁开眼睛。
雁归已经先下车等着二人。
只听得马车一阵拳脚风声响起!
“贱人!你还敢在我眼前晃?!”
雁归连忙冲回马车!柳诗诗与小玉郎招架在一起,谁也奈何不了谁。眼见柳诗诗要抽出手掐诀,雁归一把手将她拉过,从马车里拽了出来。
“你居然帮他不帮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柳诗诗气得伸手就对着雁归一掌劈过去。
雁归一个转身借力卸开。
“祖宗,我可没得罪你啊!”
他一换往日春花会主家的运筹帷幄,弓着身子连连求饶。
小玉郎瞧着这景象一阵晃神。
“衣服怎么又变回去了?”
柳诗诗低头看见自己普蓝色的法衣,又将它变为素衣长裙。再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小玉郎,直接掏出风雷枪对着他一指:
“你既已走!就不该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说过,见你一次揍你一次!今日你非要撞到我眼前,污了我的眼!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说着,柳诗诗手中风雷枪化为短枪,掐诀就操控短枪朝着小玉郎而去!
小玉郎身法哪有柳诗诗风枪快,躲闪几下,枪头就已经对准了他的喉咙。
“诗诗……”
他看着眼前恍如隔世的柳诗诗,只轻轻喊了她一声,便不再言语。
短枪却也没有向前半寸,悬浮在空中时刻待命。
雁归走到柳诗诗身边,掏出帕子。不出他的预料,柳诗诗红着眼圈咬着下唇,眼泪似珍珠般颗颗落下,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姑娘又心软,何必放这样的狠话?哭吧,哭过了就好了。”
雁归替柳诗诗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下一瞬,她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短枪也掉落在地,发出桄榔的一声金属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