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臭入味的马族长翻来覆去擦了一遍。
看着清爽干净的父亲,没去农场前,父亲虽年迈但身子骨还算硬朗,可短短这么些日子,父亲却只剩一口气,这让马家两兄弟怎么甘心。
马德福狠狠抹了把泪,看着同样哭得不能自已的弟弟马德贵,他咬着牙语气阴狠,
“德贵,你恨吗?恨他们将爸折磨成这样!”
马德贵哭得鼻涕差点掉进嘴里,吸溜一下才点头,
“恨,怎么能不恨,那该死的农场,该死的公社领导,爸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让他干这么重的活,爸都快病死了才将他送回来,我怎么能不恨!我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马德福无语地一巴掌拍去,
“你猪脑子在想什么,该恨的人是姓陆的,是那该死的大队长和那老不死的族长,还有陆大山一家子,要不是他们,爸也不会被罚去农场改造。”
马德贵哦哦两声,眼泪愈发汹涌了,
“可是大哥,咱恨也没用啊,爸都这样了,马大夫说活得了几天都不知道,呜呜呜,爸,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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