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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白郁明显感觉到萧沉抚摸他皮毛的时间变长了,而且那种抚摸......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不再是单纯的顺毛,指尖偶尔会陷入绒毛根部,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力道缓慢刮过,像是在确认皮毛的厚度,又像是在.......丈量什么。
弄得白郁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自己像一块待价而沽的毛皮料子。
他几次想炸毛抗议,但一对上萧沉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那点抗议就莫名其妙地噎在了喉咙里。
这人类,绝对有问题。
直到那个傍晚。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烧成一片橘红,透过玻璃,给冷色调的公寓镀上了一层暖金。
白郁正蹲在窗边的高脚椅上,百无聊赖地用尾巴尖儿逗弄着一束透过玻璃的光斑,心里盘算着这该死的报恩到底何时才是个头。
萧沉的轮椅就在他身后不远处。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
白郁一惊,倏地回头。
只见原本放在轮椅旁小几上的一个厚重水晶烟灰缸掉在了地毯上,而萧沉正弯着腰,手臂伸长,似乎是想去捡。
他的身体倾斜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角度,大半个身子几乎都要探出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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