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屁股痛,而且浑身发热感觉没力气,就连早饭也不想吃。
陈老头开始有些慌了:“老二,你去,快把黄大夫请过来。”
“爹,我这就去!”
听了陈老汉的话,陈炳生立马站了起来。
“当家的,你过来!”
史珍香扯着他的袖子把他拉进了房间。
马莲花眼珠子一转,紧跟着上去,站在门边儿上偷听。
“哎~媳妇儿,你干啥呀?我这正要去给爹请大夫呢!”
“你傻呀!”
史珍香白了他一眼:“请大夫不用钱呐!咱家里现在就那么点抚恤金。”
“你想想,要是请了大夫,这哪哪都要钱,而且明年三房陈安还得去读书,这到时候咱家哪还有银子给咱庆儿交束修~”
夫妻俩在那交头接耳说了几句,后来越说越小声,马莲花的头开始越贴越近,几乎靠到了门框上。
突然,感觉没了声音,眼前多了一堵人墙,马莲花立马站直了身子, 这才发现史珍香站在眼前。
“三房,你在这儿干啥呢?”史珍香冷着脸看着马莲花。
“嘿嘿~”
马莲花一脸尴尬,装模作样的在墙上蹭了蹭:“二嫂,我这衣服穿的有点儿厚,身子痒挠不到,在这墙上蹭蹭。”
听到她们俩说话,房间里的赖婆子又开始嚷嚷了起来:“老三媳妇儿,我看你是皮痒了,你们俩在那干啥呢? 还不快点给我去请大夫。”
“哎~”
马莲花应了一声,可也丝毫未动。
“二嫂,咱一块去吧?”马莲花一脸询问,刚才二嫂和二伯哥他们俩的话,自己可是听到了,所以故意这样问。
史珍香拉住马莲花的手,压低了声音:“哎呀,去啥去,请大夫那可都是烧钱的。”
“二嫂,你的意思是?” 马莲花明知故问。
史珍香白了她一眼:“咱爹娘也都是些皮外伤,这躺在床上几天,忍忍也就过去了。”
就这样,俩妯妯心照不宣,把家里的孩子也打发出去,该干啥干啥,唯独没人去找大夫。
左等右等,等了一早上,就是不见大夫过来,陈老汉感觉眼皮子越来越重,有些撑不住了。
陈老汉用力拍打着床沿,气急败坏道:“老二老三, 你们俩死哪去了,咋还不见大夫过来?”
这左叫右叫没见儿子不吭声,赖婆子开始叫起了儿媳妇。
“老二媳妇儿,老三媳妇儿,你们俩哪儿去了?”
“力娃子~”
“冬梅~”
“兰花~”
“陈安~”
赖婆子把家里人叫了个遍,可还是没见人影,家里头静悄悄,老两口沉不住气了。
“老头子,你说老二老三他们死哪儿去了,该不会是故意不帮咱请大夫?”赖婆子这会儿反应过来了。
陈老头恨恨的说:“我看八成是!这俩没良心的,白养他们了。”
“老头子,这可咋办呀?我感觉浑身发热,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赖婆子有气无力,感觉说话也没力气了。
“还能咋办?求人不如求己。”陈老头儿目光如炬,求生的欲望让他强打起精神,开始尝试着爬下床,往门口爬过去~
……
陈炳春拿着锄头心不在焉,有一下没一下的刨着地,这事他总觉得这么做不对劲。
陈炳春拿不定主意,内心有些忐忑:“媳妇儿,不行咱还是回去看看吧。”
“不行,咱听二嫂的。”
史珍香看了一眼陈炳春:“三叔, 你还想不想你们家陈安读书,要是想的话就听我的。你想想,这请大夫可得不少钱。”
陈炳生点头:“对,炳春,咱听你二嫂的准没错。”
“二哥,我当然想让我们家陈安去读书,可这钱全在爹娘手上, 万一爹娘生气了,别说我们家安儿,就连你们陈庆说不定也休想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