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放开她,让她把衣服穿好!”
陆彩萍拿着床边上那衣裳给她扔了过来。
床上那小娃子睡觉倒睡的沉,这么大动静也没醒,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一刻钟后,俩人哆哆嗦嗦跪在地上。
老俩口气喘吁吁坐在凳子上。“你这兔崽子,要气死爹娘。”
“说,赌坊说你欠人银子被扣了,让爹娘拿钱去说你,你咋会在这儿?”
“还有,你们俩啥时候开始?这骚娘们是干啥的。”
“爹,我要跟秦红和离,娶周若。”
原来这妇人名叫周若,名字还挺好听。
话音刚落,陆老头扬起棍子,作势要打。陆东赶紧用手挡在脸跟前。
陆老头瞪着双眼:你这臭小子!反了你。”
“爹,先听他说。”
陆老头倒是挺听陆彩萍的话,把棍子放了下来。
陆东看了一眼陆彩萍,满脸怨恨:“二丫,想不到你心这么毒,居然带着爹娘过来。”
陆彩萍似笑非笑:“爹,我看大哥还不知错,赶紧抽他。”
陆老头又扬起了棍子,手起棍落棍子狠狠的陆东身上:“你妹比你懂事,你还有脸了。”
陆东脸皱成一团儿赶紧求饶:“哎呀,爹,别打了。”
“你不想弄得人尽皆知,赶紧的说吧,你们俩到底咋回事儿?”
见陆东还没吭声,那妇人开口:“你不是说要娶我来?趁着你爹娘在说呀!”
陆东看了路老头一眼,嗫嚅着不敢吭声。
“你这龟孙子好的,合着你说的全是骗人的。”
那妇人恼羞成怒,扑在陆东身上,握着拳头抡了他几拳。
到底是自己儿子,看见别人打他,梁老太心疼,赶紧把那妇人拉开。
看着儿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梁老太也心疼:“老大赶紧说吧。”
“爹,那我说了你可不能再打我。”
陆老头扬起手中的棍子,:“你还有脸提条件。”
“爹,我说,我说~”
原来这妇人夫家是个独子,以前家里做买卖,有点儿小积蓄,后来逃饥荒,举家逃到这。
公爹和婆母费尽全部积蓄买下了这处小院子,在这安了家。
后来公爹婆母因病又花了不少钱,后来俩人陆续去世。
这钱也花光了,家里头穷的叮当响,这妇人的男人就去码头上做苦力。
去年官府征瑶役,每家每户必须得出一劳动力。
他是家里唯一壮丁,没有钱交税,后来去被征了瑶役,去官府的石场打石头。
这妇人在家带着5岁的娃,靠替人浣洗衣物,挣几文钱, 日子清贫,母子俩倒也能勉强糊口。
后来这男人一次不小心被山上滚落的大石块给砸死了,官府赔了10两银子。
丈夫死了,靠着抚恤金,本以为日子好过了些。
可没想到,年头这妇人的儿子不知道得了啥病。
双腿间的小蛋蛋莫名肿大,竟有成人般大小,而且腹痛,走路不便。
大夫说要是治不好,以后可就绝了后。
看了不少大夫,吃了不少药,这才把病治好。
可身上钱花光了,母子俩温饱也成了问题
一次偶然的机会,这周若外出回家途中,在拐角处不小心碰上了在街上闲逛的陆东。
这周若竟然晕倒了,路东本想一走了,可她清秀的外貌,又让他迈不开腿。
等着周若醒后问清楚了住处,把她送回去,等她醒后才知道,原来是饿晕了。
知道周若死了男人,陆东去的更勤了慢慢的两人就混到了一块。
可名不正言不顺,旁人也风言风语。
这周若便让陆东不要来往,要么便娶她。
这周若性子比秦红漂亮,陆东当然喜欢,可无奈手上没银子,再加上他也惧怕父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