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珍香眼睛满是算计。
等着吧!自己不会让她那么好过。
隔壁房,赖婆子又开在里屋叫唤了:“力儿,快点进来帮阿奶把这尿桶拿出去倒了。”
屁股的伤痛的要命,憋了几天,昨晚终于拉了一泡大了,现在还放在房间里,熏得陈老头和赖婆子头晕脑胀。
陈力懒洋洋,有气没力的说:“阿奶我没吃早饭,肚子饿没力气,等冬梅回来再倒。”
“庆儿~”
一旁的陈老头怒骂:“别叫了,庆儿刚不是上学堂去了吗。”
一连叫了几个人都毫无动静,陈老头开始把气撒到赖婆子身上。
说都是她吃饱了撑着,要不是她想讹钱,大家不至于陪她演戏。
现在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骂赖婆子,有屎咋不憋着,非得拉。不拉肚子还不饿,这下好了,熏得他们头晕脑胀。
赖婆子自知理亏,被陈老头骂也没怎么敢回嘴,气没处撒。
眼看着半天叫不来人,这赖婆子开始骂天骂地骂空气。
陈老头忍不住了,又大声呵斥:“ 老婆子你快闭嘴!像只臭苍蝇嗡嗡直叫,等会我拍死!”
这会赖婆子忍不住了,倏地转头,眉眼冷厉:“咋滴!我话还不能说了?”
“嫁给你那么多年,我啥福都没享过,连顿饱饭都没吃过,现在连句话也不能说了,你个老不死的东西!”
陈老头被她骂的说不出话,半天才憋出两字:“毒妇!!!!!!”
没想到赖婆子更是气,眼神冰冻刺骨,反手一把挠向陈老头,陈老头脸上立显几道血痕。
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蹦:“我毒?我哪毒了?我哪点不是为了这个家?我真应该毒死你!”
陈老头儿这会也是怕了,赶紧闭嘴!
好不容易等到陈兰花和陈冬梅回来,他们俩又在自己父母跟前忙来忙去。
气的赖婆子更是破口大骂,骂缺心肝没良心的,只顾着娘就忘了阿奶。
“阿奶,我娘她发高热了,咱要不还是请大夫吧?”陈兰花神情慌张跑了进来。
原来是马莲花开始忽冷忽热。
赖婆子怒气冲天:“你阿爷还热着呢,反正死不了,熬着!家里头哪有钱请大夫。”
那头陈炳春的声音万分着急:“娘,莲花她浑身烫的厉害,赶紧去请大夫吧。”
赖婆子像打了鸡血,倏地提高了音量:“你这臭小子,你爹还烧着呢。咱家哪里来的银钱。”
马莲花脸色苍白满脸虚弱:“当家的,别叫了,你没听到刚才阿才爹都被娘骂了,况且爹也烧热着呢。”
男人皮糙肉厚,虽然打了几十大板,陈炳春情况比马莲花要好许多。
想起村民们说了,牛老头好像是因为挨了板子,长脓引发高热,拖了几天后来死了。
想到这,他就一阵后怕:“媳妇儿,这发高热可是会死人的,好像牛老头就是发高热死了。”
本来马莲花没那么怕,被陈炳春这么一说也开始怕了。
“对了,那村长怎么没事儿,听说村长当时也发高热。”
听陈炳春这么一说,马莲花想起来了。
她好像听村长的小儿媳秋霜说了,好像婆母去找了大嫂过去。
“大嫂,对!去找大嫂。”
“兰花~”
“哎~”
顷刻间,兰花进了房门。
马莲花用手握着陈兰花的手,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兰花儿,你赶紧带着你弟弟去找大伯娘,你们俩去求她,求她救救娘,不然娘会死的!”
“娘~不要,我害怕!”
看见母亲赤红的双眼,还有手臂传来那滚烫的触感,陈兰花莫名感到害怕。
“安儿,你跟你和姐一块去,快去。”说着陈兰花就把他俩往外推。
“哎,你们俩上哪去,这水还没挑,衣服还没洗,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