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到时候这赖婆子和陈老头后悔了,到时候还得拉扯。
为了杜绝后患,直接把村长叫上,让村长做个见证,她跟陈老头谈,到时候让村长写契书画押。
“哎,我这就去!”
陈铮在一旁不理解:“娘,那破戒指有什么好?你要是想要戒指,回头我到银楼给你买。”
“你不懂,行了,时候不早了,赶紧去吧,赵怡还等你呢。”
“好嘞!娘,那我走了。”
临出门陈铮突然想起一件事:“哦,对了,娘,忘了跟你说件事儿,现在镇上的酒楼都跟咱家买香料。”
还有,县城也有酒楼来问,其中有一个鸿兴酒楼的梁掌柜问了,他问我认不认识你。”
“我不知道他找娘干啥,所以也就没敢说。”
“鸿兴酒楼?”
陆彩萍有些迷惑,想了想,哦,她想起来了。
上次到县城的时候把狼卖给了那酒楼。
还卖了几十瓶酱油给他们。
自己都把这事给忘了。
看来应该是他们那酱油给用完了。
“行,这事我知道了。”
……
村长没想到陆彩萍居然真的肯收这戒指。
当时他跟陈老头这么说,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陆彩萍也没想到,自己还会踏进这屋子,刚踏进大门就闻到一股腥臭味。
“你来我家干啥?”
刚进门,陈冬梅和陈力看见陆彩萍进,便伸开双手在院子里拦住了她。
陈安和陈莲花在屋子里偷偷探出头张望。
陈庆白净的脸顿时阴沉,忙上前驱赶:“你们俩干啥?赶紧让开,是我让他们来的。”
陈冬梅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陆彩萍:“大哥,她跟我们有仇,都是她害的爹娘被打,你咋还让她上门?”
“不让我进去,那我可走了。”
陆彩萍转身就想走。
“哎,陆娘子别走,他们不懂,你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屋子里的史珍香听到了院子里的对话,大声呵斥了起来:“冬梅,力儿,你们俩赶紧给我回来,听你哥的。”
“你们俩快让开!”
陈庆眼神冷厉,眼睛似刀一样盯着陈力和冬梅,俩人心头一颤,赶紧让开。
别看这大哥平常不说话,可看着挺吓人。
真臭!
刚踏进大门,陆彩萍想转身就逃。
实在是太臭了。
这说的一点不夸张。
一家六口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盖被子又怕磨蹭到,只能让伤口暴露空气中,
再加上没敷药,任由伤口自行愈合,伤口没消毒,长脓散发出阵阵腥臭。
赖婆子的房间更是臭,屋子里昏暗潮湿,老俩口趴在床上,上半身盖了被子,下半身盖了块薄布。
除了腥臭味,好像还有一股恶臭,陆彩萍左右看了看,原来在门角那儿还有个尿桶。
那味道不只是尿这么简单,说不定还有米田共在里边。
多种味道夹杂着,直往陆彩萍的鼻孔钻。
陆彩萍手捂着鼻子,感觉胃里在翻腾,要不是为了杜绝后患,她才不会跑过来。
“陈老头,这破戒指哪值二两银子?你要是真的要卖,一两5钱银子。”
陈老头摇头:“不行,这太低了,二两银子。”
“你这破戒指不好看,我还得拿去银楼给银匠重新打过一款式,还得要花加工费。”
“要不是卖村长一个人情,白送我都不要。
赖婆子沉着脸:“不行,老头子,咱还是别卖了!”
她笃定陆彩萍肯定是故意压价。
陈庆急了:“阿奶,这怎么行,这说好的,再说我现在还没上学堂,我都已经迟到了,赶紧的,快点。”
这屋子里的空气太难闻了,村长也有些不耐烦:“到底卖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