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不堪嫡姐压迫,铤而走险,想要毁其容貌?亦或是……被人利用作了棋子?’ 温婉心思电转,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这胆小如鼠的庶女,恐怕还没那么大的胆子和能力独自策划这一切。
皇帝萧煌奇没有立刻叫起,而是用一种审视的、带着皇家威严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少女,又瞥了一眼面沉如水、眼神躲闪的张崇明,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这出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张家这潭水,看来比他想象的还要浑浊。
皇帝萧煌奇那声突如其来的大喝,如同平地惊雷,在静谧而压抑的御书房内炸响,震得所有人耳膜嗡嗡作响,本就紧张的气氛瞬间绷紧到了极致。
“张崇明!”皇帝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雷霆之怒,目光锐利如刀,直刺向那面如死灰的工部侍郎,“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朕的御书房,岂容尔等家宅不宁的污糟事玷污!”
‘来了!’ 张崇明心中哀嚎一声,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几乎是砸跪在了地上,膝盖与金砖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他额头上刚刚拭去的冷汗瞬间又密密麻麻地渗了出来,顺着鬓角往下淌。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他连连磕头,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惶恐,“是下官……是下官治家不严,疏于管教,才让这孽障……让这庶女玉荷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做出此等天理不容的恶事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狠狠剜了一眼跪在旁边抖如筛糠的张玉荷,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急于撇清的迫切。
‘必须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这个逆女身上!绝不能牵连到玉蓉,更不能让皇上疑心我张府门风!’ 张崇明心念急转,语速加快,试图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和盘托出,以显示自己的“坦诚”和“无奈”。
“回禀皇上,”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悲痛又愤慨,“事情……事情是这样的。这逆女玉荷,她……她听闻太子殿下即将选妃,便……便也生了痴心妄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