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几乎要将宣政殿的屋顶掀翻。
承天帝始终端坐御座,一言不发。冕旒的玉珠微微晃动,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他的目光,时而落在跪地不起的宋清辞身上,时而扫过争论不休的群臣,最终,又落回了面前那份染血的南境军报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殿外的风雪似乎更急了,呜咽的风声透过厚重的殿门隐约传来。
终于,在争论达到白热化时,承天帝缓缓抬起了手。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满殿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只象征着无上权力的手上。
“宋清辞。”承天帝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女扮男装,欺瞒朕与朝廷,确是死罪。”
柳文正等人闻言,脸上露出喜色。
然而,承天帝的话锋随即一转:“然,北境之功,西北之捷,亦是实绩。你父镇北侯一案……朕当年亦有疑虑,只是证据确凿,不得不办。”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今日你当殿自陈,为父鸣冤,虽言语激烈,其情……可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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