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性或许不高,但侮辱性和干扰性直接拉满!打手们被砸得嗷嗷乱叫,鼻青脸肿,又被持续不断的警笛声吵得心烦意乱、头昏脑涨,阵型彻底崩溃!
黄十七也鼓起前所未有的勇气,躲在一张被掀翻的轮盘赌桌后面,捡起地上的碎玻璃渣,用刚觉醒不久的微弱妖力,精准地弹射向打手们脆弱的脚踝和膝盖窝!虽然力量不大,但胜在刁钻隐蔽,疼得那些打手龇牙咧嘴,行动受阻。
趁着这极致的混乱,江灼和谢玄如同两把无坚不摧的尖刀,硬生生在汹涌的人潮和打手群中撕开一条血路,冲上了通往二楼包厢的旋转楼梯!
“废物!拦住他们!开枪!开枪啊!” 金牙彪在包厢里气急败坏地嘶吼,自己也猛地抄起一把放在脚边的双管霰弹枪!
但已经太迟了!
江灼如同人形攻城锤,凝聚了全身的力量和愤怒,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踹狠狠蹬在包厢那看似坚固的门锁位置!
“轰,咔!” 门锁连同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瞬间崩裂变形!
门被暴力踹开的瞬间,谢玄的身影如影随形!他并指一点,一道凝练的雷光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打在金牙彪刚刚抬起、指向门口的霰弹枪枪管上!
“滋啦,噗!” 枪管瞬间扭曲变形,冒出一股青烟,变成了一坨废铁掉在地上!
包厢内,奢靡的气息混合着刺鼻的尿骚味。老王头像一滩烂泥般瘫在昂贵的真皮沙发里,面无人色,嘴唇哆嗦得如同风中落叶,裤裆处湿了一大片。他看着如同地狱修罗般破门而入的江灼,眼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王!德!发!” 江灼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炼狱的寒风,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刻骨的恨意和能将灵魂冻结的杀意,他一步步逼近,巨大的压迫感让空气都凝固了,“你穿着这身警服!吃着这碗饭!干的,就是这种勾当?!那个警校的孩子,那个满怀热忱的实习生,是不是你,把他推进了地狱?!”
“不,不,不是我,是彪哥,是吴老板逼我的,我没办法,” 老王头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推诿,身体抖得像筛糠。
“是他!就是他!!” 一个尖利、扭曲、充满了无尽怨毒和血泪的嘶吼,骤然在包厢内炸响!
这声音并非来自活人之口!只见在老王头瘫坐的沙发旁,空气剧烈地扭曲、波动,一个半透明的、穿着被暗红色血污浸透的警校训练服的身影,如同从地狱爬出的复仇之魂,缓缓凝聚成形!
他脸色惨白如纸,胸口一个触目惊心的巨大血洞,正是哭包小哥的怨灵!他死死地盯着瘫软如泥的老王头,透明的双眼流淌着殷红的血泪,伸出颤抖的手指,用尽灵魂最后的力量,发出泣血的控诉:
“他收了黑钱!他骗我来这里!他怕我拍到他勾结金牙彪、还有吴天雄交易的账本!就是他,从背后,捅穿了我!!!”
怨灵指证的瞬间!
江灼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三年积压的疑云与痛苦,信仰崩塌的绝望,被至亲战友背叛的滔天怒火,对无辜生命惨遭毒手的巨大悲悯,所有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轰然爆发!化为最原始、最暴烈、最纯粹的毁灭力量!
“畜!生!!!”
一声如同受伤猛兽般的怒吼从江灼喉咙深处迸发!他整个人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以雷霆万钧之势扑向沙发上的老王头!砂钵大的拳头,凝聚了他所有的愤怒和力量,如同出膛的炮弹,撕裂空气,狠狠砸向那张因极致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胖脸!
砰!!!
沉闷到令人心悸的骨肉撞击声在奢华的包厢内爆响!老王头像一只被巨锤击中的破麻袋,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被这一拳砸得从沙发上凌空飞起,后背狠狠撞在后面厚重的防弹玻璃上!
咔嚓!哗啦!
昂贵的钢化玻璃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冲击,瞬间布满了蛛网般密集的裂纹!老王头像一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