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人口两百万,已召唤二万一千人,可召唤七万九千人。
召唤六千铁臂卫,四千凤翎卫。
三千人撒向大楚各地建立情报网,四千人潜入京城保护我接下来的安全,剩余人马派前东南各卫所。
毕竟,自己怎么说也算是那里的最高军事长官,能捞多少是多少!
依靠现在的力量也能造反,但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有些得不偿失。
不如,从内部瓦解。
随即,他又在都司召集了麾下所有的系统武将。
吕轻侯挠挠头:大人,那黔南的弟兄们......
照常屯田,接收流民,记得把粮食看管好。
王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对新来的都指挥使大家切记要些。”
“人家毕竟是一省最高军事长官,不要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杀人全家。
众将憋笑领命,铠甲碰撞声清脆悦耳。
京城。
满朝文武彻底放下心来的同时,心思也愈发活跃起来。
黔南行省可是块肥肉啊,那里的士兵经历数年战斗,个顶个的精兵强将!
于是围绕这都指挥使之位几派人马争的头破血流,最终在四皇子付出惨重代价后棋高一筹,安排自己人去接任。
老楚王本来也想掺和一脚,但转念又想自己年事已高也没什么意思了,反正只要肉烂到锅里就行。
而且最近因为王潇的存在,两个儿子收敛了许多,近日的表现还算满意。
至于之前的黔南行省都指挥使连山奇和巡抚赫章,早在回京路上便被不明来历的叛军砍了脑袋。
除了四皇子骂骂咧咧好一阵子,无人在意,更无人深究。
连老楚王都将其早早抛在了脑后。
秋高气爽的一日,王潇准备启程前往京城任职。
闽都府百姓自发相送,长长的队伍一直排到城外十里亭。
其中有多少是‘被迫自愿’而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王潇也是个要面子的人。
新任都指挥使站在城门口,脸上堆着假笑,眼中却满是警惕。
祝王都督此去一路顺风。他拱手道,声音却干巴巴的。
王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翻身上马,黑色披风在秋风中猎猎作响,如同一面不祥的旗帜。
系统士兵已经按照计划分散到各地,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缓缓笼罩整个大楚。
那些以为将他调离黔南就能高枕无忧的人,很快就会明白——
真正的棋手,从不会被棋盘所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