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查极严。督公……被罚了廷杖,闭门思过,但内厂追查‘火种’的力度有增无减。”
她顿了顿,继续道:“林嫊已被萧慎之秘密接入宫中,恩宠有加。她献上的‘火种’与‘玄鸟令’、‘墨玉扳指’之说,已被萧慎之采信,成为他目前最迫切的目标。据我们在宫中的眼线回报,萧慎之已密令内厂,不惜一切代价,活捉安郡主,夺取扳指。”
安湄眼中寒光一闪,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袖中的墨玉扳指。这枚扳指,从母亲留下的信物,变成了催命符。
“昭国这边呢?”陆其琛问道,脸色在烛光下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昭国朝廷目前尚无明确动作。”墨菊回答,“宋文宸陛下似乎尚未收到渊国的正式照会,或者……收到了也在权衡。昭国刚经历雍国入侵,元气未复,宋文宸陛下行事一贯谨慎仁厚,不愿轻启战端。但渊国压力必然很快会到。我们的人已设法将王爷和安大人重伤流亡、被渊国构陷的消息,通过‘登闻鼓’附近的渠道,隐隐透给了几个素有清名的御史。宋文宸陛下重谏言,或许会对此有所关注。”
“还不够。”陆其琛指尖敲击着桌面,“宋文宸的仁义,是优点也是弱点。他需要更直接的理由来庇护我们,一个能堵住渊国嘴、又不违背他治国理念的理由。”
他目光转向安湄:“花月楼在昭国经营多年,除了酒楼,还有什么能‘惠及’昭国百姓的产业?尤其是……慈幼院、养济堂这类?”
安湄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有!明德城最大的‘慈幼堂’,便是花月楼暗中出资,交由昭国本地善人打理,收容了数百名战争孤儿!养济堂也多有捐助!此外,花月楼在昭国各地的药铺,每逢疫病灾荒,皆会施药义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