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却无能为力,这种绝望几乎要将她撕裂。
“哥…”她低唤着,声音沙哑破碎,“撑住…求你…”
陆其琛站在一旁,面色沉凝如铁。他深知安若欢的价值远不止那张秘道图,他已是安湄活下去、继续作为“刀”的唯一精神支柱。若他倒下,安湄这把刀,要么彻底失控焚尽一切(包括她自己),要么心死灯灭,再无锋芒。无论哪种,对陆其琛的复仇大计都是灭顶之灾。
必须救他!不惜一切代价!
一个名字,如同黑暗中微弱的萤火,突然浮现在陆其琛脑海。他看向安湄,声音低沉而急促:“安湄,你母亲留下的花月楼令牌,可还在?”
安湄茫然地抬起头,眼中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她下意识地摸向贴身内袋,触到那块冰冷沉重的玄铁令牌。“在…做什么?”
“花月楼,明为酒楼,暗网遍布四国,情报暗杀无所不能。”陆其琛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你母亲罗晚晚,当年既是楼主,手下能人异士无数。其中,可有一位…医术通神、性情却极为孤僻神秘的故人?尤其擅长…化解奇毒异力?”
安湄灰暗的眼中骤然亮起一丝微弱的希望!她猛地想起母亲临终前,在病榻上拉着她的手,气息微弱地提过几句。说若将来遇到人力难及的伤病灾厄,可持令牌,去寻一个叫“青芜”的女子。母亲当时的眼神极其复杂,带着追忆、感伤,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她只说青芜欠她一个天大的人情,但性情孤拐,非生死关头,莫要惊扰。
“青芜…对!青芜!”安湄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掏出贴身珍藏的令牌,那令牌非金非铁,触手冰凉,正面是繁复的缠枝牡丹,背面只有一个古朴的“月”字。“母亲提过!她在哪里?怎么找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