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排沙发上边吃小零食边看戏。
感谢金主爸爸，让他们这群素了半个月的可怜娃终于能吃上一口有滋有味的美食了，即使是普通的薯片妙脆角他们也吃得津津有味。
昆廷屈着腿窝在前排角落的沙发里，他听到身后连续不断的咔擦咔擦声，心里有点馋。
但正式上台唱歌前是不能吃这些东西的，否则会糊嗓子。
于是他只能遗憾地转移注意力，尽量专注地观看液晶屏电视上显示的公演现场舞台。
看着看着，他突然觉得眼睛有点酸。
昆廷下意识抬手想揉，抬到一半忽然想起他脸上还画着小丑浓妆，这要是
不经意擦一下，整个妆的大屏效果就完蛋了。
他只好放下手，不断地眨眼睛，试图用力把眼眶的干涩眨掉。
“……昆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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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廷闭着眼，睫毛根根分明地垂在下眼睑，摇头道：“没事，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
他这会儿还没想到是妆的问题，只以为这两天睡眠时间太少，加班加点地熬夜编排舞台，仿佛回归到前世通宵写歌的那段时间。
脸上的妆是化妆师用金属颜料细细描绘的，颜料显色度很高，只需要铺薄薄一层，色彩便足够鲜明惹眼。
敷在脸上的存在感也不强，按理来说不会对他的眼睛造成影响才对，昆廷并不记得自己有任何过敏史。
方序沉默地观察片刻：“……是不是颜料蹭进眼睛里了。”
昆廷：“应该，不是？”
坐在昆廷另一边的崔衍听到他们的谈话，探头过来：“要不你先别用眼睛了，靠我身上睡一会？等快轮到咱们上台的时候我再叫你。”
青年眼型偏圆，瞳孔黑亮，专注地望着一个人时显得格外认真，眼里的关心纯粹又直白。
他和转头看过来的昆廷定定对视。
几秒后，少年半眯着眼，仰头打了个哈欠，随口道：“——好唔。”
而另一边的方序眼睁睁看着昆廷歪头，闭着眼靠在崔衍肩上。
毛茸茸的脑袋在青年宽厚的肩膀上占不到多少面积，活动空间绰绰有余，似乎躺得很舒服的样子。
“……”
他深吸一口气，磨了磨牙，刚想强令自己转移目光。
却见昆廷突然直起身，眼睛还是半睁半闭的状态，嘴里喃喃：“不行…有点硬。”
方序本能开口：“我不硬，要不靠我这？”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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