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诸位,一切小心!我们会在外围游弋,随时准备接应!”
我与关帅对视一眼,彼此重重握拳。
“保重!”
“里面汇合!”
没有豪言壮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和核心行动组的成员,最后检查了一遍装备,深吸一口气,顺着从船侧放下的绳索,无声无息地滑入了冰冷刺骨的海水中。
下潜。
光线迅速变暗,压力增大。耳边只有自己沉闷的心跳和海水流动的汩汩声。我运转“先天一气”,抵抗着水压和寒意,同时将灵觉提升到极致,感受着周围水流的细微变化和阿青通过特殊手势传来的方向指引。
胡铁彪和罗蛮如同两条巨鲨,沉稳有力地下潜。司徒钟则显得异常轻松,仿佛这深海是他的另一个酒场。清寒紧跟我身侧,阿青则被司徒钟护着。
下潜了约莫三十丈,阿青突然打了个手势,指向侧下方一处覆盖着厚厚海藻和珊瑚的峭壁。
我们迅速靠近。拨开那些滑腻的附着物,一个直径仅容一人蜷缩通过的**圆形金属盖板**赫然出现在眼前!盖板上布满了锈迹和海洋生物,但边缘依稀可见人工雕琢的痕迹和几个模糊的北漠文字,旁边还有一个需要特殊钥匙才能开启的旋转阀!
就是这里!废弃观测口!
**潜入,开始!**
圆形金属盖板冰冷而粗糙,上面的锈迹在海水中呈现出暗红的色泽。那个需要特殊钥匙的旋转阀,显然不是为我们准备的。
司徒钟游上前,用手摸了摸阀门的结构,对我们打了个“退后”的手势。他收起酒葫芦,双手握住阀门,那看似干瘦的手臂瞬间绷紧,一股磅礴的内力透过海水隐隐传来。他没有试图旋转,而是运用一种巧劲,双掌猛地按在阀门中心,然后向内一吸,再骤然一吐!
“嘎吱——嘭!”
一声沉闷的、被海水阻隔的巨响!那看似坚固的阀门连同周围的金属结构,竟被他这隔山打牛般的诡异劲力,硬生生从内部震得变形、崩裂!一股混浊的气泡从裂缝中涌出。
司徒钟对我们咧嘴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罗蛮和胡铁彪上前,用匕首插入裂缝,合力一撬,那残破的盖板便被轻松掀开,露出了后面黑黢黢的、向上延伸的通道口。一股混合着铁锈、霉味和淡淡腥臭的沉闷空气涌出,与海水混合,形成一串串翻滚的气泡。
我们依次钻入通道。通道是金属材质,内壁布满了冷凝水珠,滑不留手。倾斜向上延伸了约七八丈后,脚下变成了坚实的网格状铁板,通道也变得水平,我们终于脱离了海水,进入了一个充满潮湿空气的狭窄空间。
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的缓冲舱室,空间不大,除了我们进来的水下入口,对面还有一扇紧闭的金属气密门。头顶有昏暗的、接触不良般闪烁的应急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我们迅速脱下水靠,换上便于行动的劲装。衣服紧贴着因海水和紧张而微湿的皮肤,带来一阵寒意。
“清寒,阿青,感觉怎么样?”我低声问道。
清寒深吸了几口这里的空气,仔细分辨着:“空气污浊,有霉味和……微量的硫磺气息,还有一丝极淡的……紫殇石毒质残留,浓度很低,暂时无害。”她递给阿青一颗药丸让她含住。
阿青闭眼感应了一下,小声道:“这里……‘声音’小了很多,但还是能感觉到……有很多……冰冷的‘点’在移动……”她指的是基地的能源核心和巡逻的守卫。
“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司徒钟抹了把脸上的水,眼神锐利地打量着那扇气密门。
杨光上前检查门锁,是机械式的转盘密码锁,结构复杂。“有点麻烦,强行破坏可能会触发警报。”
“让我试试。”苏清寒走上前,从药囊中取出一个琉璃瓶,里面是一种无色透明的粘稠液体。她小心地将液体滴入锁孔,只听一阵极其轻微的“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