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尽可能为姜虹争取保释。
挂断电话,华天的心依旧如同在油锅里煎炸。律师介入需要时间,程序需要时间,而姜虹在里面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和折磨。这种明知亲人受苦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狂。
‘钱!还是钱!以及赚钱的能力!’ 巨大的危机感和对姜虹的愧疚,转化为一种对资本力量的极致渴望。只有掌握更多的资本,才能拥有更大的话语权,才能更好地保护身边的人!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李丛说:“李丛,将我们能动用的资金,全部转入香港的投资账户。我们不能停,必须开始新一轮的搏杀!但策略依旧是——猥琐发育,分散投资,绝不集中暴露,现在还不是和那些巨鳄硬碰硬的时候!”
他必须用高强度的资本运作来麻痹自己,来积累救人和反击的资本。
接下来的三天,对华天而言是前所未有的煎熬。他一方面要强压着对姜虹的担忧,故作镇定地推进收购远见控股的事宜(与纳百川的拉锯战仍在继续),另一方面要远程指挥香港账户的资金进行隐秘而迅速的布局。程远律师那边偶尔传来消息,无非是“案情复杂”、“正在沟通”、“保释有难度”之类的官话,更是让他心焦如焚。
第三天晚上,华天正在酒店套房的书房里,对着港股那令人眼花缭乱的K线图,试图用工作淹没内心的焦虑。偏偏这时,他的私人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着——洛芸莎。
华天眉头微蹙,这个时候,她来电做什么?他本欲推辞,但想到洛芸莎作为远见控股重要股东的态度可能直接影响收购结果,他不得不接起了电话。
“华总,还在忙吗?” 洛芸莎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恰到好处的关切,透过听筒传来,仿佛带着电流,“听说你最近压力很大?我在外滩x号有个私人的小酒窖,环境很安静,有没有兴趣过来喝一杯,放松一下?就当……是战前减压?”
她的邀请直白而充满暗示。华天本想拒绝,但“战前减压”四个字,以及收购大局,让他犹豫了。最终,他叹了口气:“好,洛总,一会儿见。”
他需要片刻的喘息,哪怕只是暂时的麻痹。
洛芸莎的私人酒窖位于外滩一处不显眼的老建筑内,内部却别有洞天。昏黄的壁灯,巨大的橡木酒桶,空气中弥漫着醇厚的酒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昂贵香水味。洛芸莎早已等候在此。
她今晚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长裙,深V的领口勾勒出诱人的沟壑,裙摆一侧高开叉,行走间,白皙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她没有穿鞋,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更添几分慵懒和性感。
她卸去了白日里女强人的干练妆容,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媚,一笑一颦,一举一动,无不千娇百媚,充满了成熟女性主动释放的、毫不掩饰的诱惑。
“华总,你来了。” 她迎上前,很自然地挽住华天的胳膊,将他引到舒适的沙发区。桌上已经醒好了一瓶罗曼尼康帝,旁边点缀着精致的点心。
“洛总今晚……很美。” 华天客套着,努力保持清醒。
“叫我芸莎就好。” 她妩媚一笑,亲自为他斟酒,“这里没有洛总,也没有华总,只有两个……需要放松的朋友。”
几杯醇酒下肚,在洛芸莎刻意营造的暧昧氛围和富有技巧的撩拨下,华天连日来紧绷的神经似乎找到了一丝裂缝。洛芸莎很懂得把握节奏,她并没有急于求成,而是看似随意地聊起了正事。
“华天,” 她身体微微前倾,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拂过他的耳畔,“有件事得提醒你。在你和李丛约见了其他股东之后,那个郑浩敏,动作很快,他也分别找了我们所有人。”
华天眼神一凝:“他开了什么条件?”
“条件?” 洛芸莎轻笑,手指无意识地划过水晶杯壁,“很简单,也很粗暴。他承诺,只要赞成星空资本收购远见控股,除了收购本身应得的钱款之外,星空资本还会在未来,利用其全球网络,在业务拓展、资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