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林浪遥想,这下他总该生气了吧。可烛漠再次来找他的时候,仍旧是那副懒懒散散,挂着漫不经心笑意的模样。
“你到底想怎么样。”林浪遥木着脸说。
“我想了解你,”烛漠笑着说,“我一直对你很感兴趣。”
“一直?”林浪遥捕捉到了某个字眼。
“一直。”烛漠的目光落在林浪遥身上。林浪遥今日穿了身玄棕相间的衣衫,戴着皮质的箭袖护腕,腰部用革带束着勒出瘦削腰身,看起来英姿勃勃,年轻意气。
衣衫是烛漠替他准备的,林浪遥来时的白衣沾了血,穿了许多日脏得不行,不得不换下来改穿他送的这身。
烛漠说:“这样穿便顺眼许多了。”
“你到底对白衣服有什么意见,”林浪遥实在弄不懂这个魔的心思。
“我不是对衣服有意见,”烛漠摇着头,用一种玩笑的语调说,“我只是对某个总穿白色衣服的人有意见。”
林浪遥轻轻皱了皱眉,听着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人家怎么你了,连穿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