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巴巴,语带控诉,温朝玄却不为所动。
“那又与我何干?你若是不愿意守我的规矩,我也没有必要留你在身边。”
林浪遥的脚如同生根了扎在原地不挪动半分,温朝玄也不管他,挥手将帘帐一放,满室的灯烛都灭了,林浪遥站在外头死死盯着那重重帘幕,奈何终究是望不穿的。
温朝玄阖眸躺在床榻上,呼吸平缓,许久后,他听见脚步声响起。林浪遥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温朝玄睁开眼,隔着层帘,在黑暗中望着林浪遥离去的方向,心中思绪复杂。
彤绥说林浪遥与他的确是师徒,温朝玄知道彤绥说的应当是真话,她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他——甚至他自己在看见林浪遥的时候,也确实有几分超乎旁人的熟稔感觉。
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认下这一层师徒关系。
林浪遥自顾自亲近依赖的姿态令他无以适从,且不说他已经全然不记得往事,纵然曾经或许真的有过那么一段师徒情谊,那也是前尘往事了,现如今他完全没必要为自己招至来一份毫无意义的牵绊,也没兴趣教导一名弟子。
思绪在黑夜里发散,忽然温朝玄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睁开眼,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从殿外走进来,抱着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