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咒引估计就在酒中。”
“咒?”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高烨鸾忙问:“你能解这个咒吗?”
“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事情不简单,”彤绥头痛地揉了揉额头。她在寝殿内看了看,走到桌边捡起摔落的合卺酒杯,对着烛火光照了一会儿,将杯口翻过来对着其余几人,“你们看见杯沿上的血迹了吗?施咒需要以施咒者的心头血为咒引,他已经喝下了烛漠的血,那么代表着,只有烛漠能够解除他身上的咒法。”
……
这真是一个非常糟糕的消息了。
还有什么比大婚当夜被人莫名其妙变成小孩更惨的事情吗?
林浪遥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给我下个这样的咒?他图什么?!”
“是个好问题,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呢。可能是图你不能顺利洞房花烛吧……”彤绥随口道。
“……”
那真的非常歹毒了。
不过彤绥说的只是玩笑话,不能当真,烛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