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开始反思了起来自己是不是对这统子有些太严苛了?
人都会犯错,何况是堆数据流凝成的程序?
目光落在引路跳动的光圈上,莫名的生出几分愧疚。
系统察觉到阮苡初的气息软化,数据流激动得泛起粉色小爱心,正准备用十八种夹子腔喊出 “宿主果然是全世界最善解人意的统式彩虹屁” 时 ——
白雾自脚边腾起,阮苡初被浓烟呛得踉跄后退半步,咳嗽着抬手扇了扇弥漫的雾气,待看清眼前景象时,
阮苡初:“.....”
这真是大大的惊喜呢,左手缓缓蜷成拳头,右手掐了一张引雷符面无表情的 “啪” 的拍在离她五米处的老槐树上,树皮瞬间焦黑,黑烟的树灰簌簌落在青石板上
斜睨着月洞门方向,昨天刚恢复原状的月洞门正对着自己房间的落地窗,窗台上的青瓷花瓶里,还插着她随手摘的腊梅。
又回到了原地,不过这次比前几次倒是有了些“氛围感”,雾都安排上了。
果然还是不能太过于依赖一个本就不靠谱的系统,尤其是心疼一个系统,
视线落在焦黑的树干上,意识里开始翻找着怎么才可以悄无声息的将统灭口的符了
反正这么大的地方也没个人,现在悄无声息的用符炸了那家伙,好像也不会损失些什么,最多就是失去一个嘴碎的系统而已,正好可以落个清闲
系统感知她的杀心’,粉色爱心碎成像素雪花,在意识海噼里啪啦炸成马赛克。
“补药啊!宿主听我狡辩 ——”
系统觉得打脸的速度来的如此之快,数据流慌乱的挥动着它的手’开始解释
“统子用核心代码起誓!再给三分钟 —— 不,一分钟!保证能校准出一条金光大道!”
“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
阮苡初耐心全无,脑海全是怎么才能做到悄无声息的让系统各种花式死法的同时还能解恨
皮笑肉不笑的摸出袖口的爆炎符,符在掌心腾起幽蓝火苗,“说说吧,你想怎么 ——”
话音未落,阮苡初见月洞门后斜倚着红墙的红衣女子,正拎着酒壶挑眉望着她
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阿初玩火尿床。”
阮苡初:“....”
盯着对方笑弯如新月的眼尾发怔了片刻,手掌合上熄灭了火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