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视线,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红。
觉得阮苡初刚才根本没好好解释,就像是在敷衍自己,更是笃定了自己的解读没错。
“.....”
阮苡初看着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太阳穴隐隐发疼。
莫不是自己不在的半日里她又受了刺激?才会变得这么敏感又钻牛角尖?
居然能从一句随口的调侃里,脑补出一整个后院争宠的戏码,
要是自己再不解释的话,这人是不是就直接给自己坐实了这“莫须有”的罪名了?
实在没辙,伸手捧住沈乐舒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脸颊
“我的祖宗,那就是句玩笑话!什么偏房妾室,我连想都没想过!在我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没有正房,也没有其他人,懂了吗?”
沈乐舒被她捧着脸,视线无法移开,只能直直地望着她的眼睛。
听着听着注意力开始不受控落在了阮苡初开合的唇上,
许是气血虚的缘故,唇瓣色泽偏淡,透着一种清透的质感。
两人距离本就极近,温热的气息相互交织,拂在脸上痒痒的,让她莫名有些心猿意马
她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唇,眼神开始变得有些飘忽,
一会儿落在阮苡初的下巴上,一会儿又瞟向别处,
就是不敢再与她那双清亮的眼眸对视,生怕自己那点心思被当场戳破。
阮苡初见她眼神躲闪,脸颊泛红,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人今天怎么回事?
从刚才开始就怪怪的,总觉得像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似得。
微微倾身,刻意拉近了距离,温热的气息拂过沈乐舒的唇瓣,
“沈乐舒,你在听吗?”
沈乐舒心虚得厉害,连忙点头如捣蒜,“听、在听...”
“刚刚我说了什么?”
“....”
沈乐舒脑子里一片空白。
刚才满脑子都是阮苡初的唇,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哪里还记得对方说过什么?
眼神慌乱地转了转,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把头埋得更低,小声嘟囔,
“我想亲你..”
“.....”
合着自己刚才苦口婆心解释了半天,全是在自说自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