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鼻腔,勾得人指尖发麻。
这香气太特别了,沈乐舒猛地想起第一次闻到这异香的情景。
那时她闻着香气便浑身发热,几乎失了神智。
而这股本该催情的异香明明很浓郁,她却没有半分燥热的征兆。
难道是...阮苡初发情了?
沈乐舒立刻坐起身,将锦被里的雪貂轻轻扒了出来。
小家伙依旧蜷缩着,呼吸都比刚才急促了些,身子还在无意识地蹭着锦被,浑身的温度也在隐隐升高。
“阿初?” 沈乐舒刚一碰触,就感觉到阮苡初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
她忽然翻了个身,四只爪子紧紧抱住她的小臂不肯松开。
毛茸茸的身体一个劲往她掌心蹭,小脑袋无力地搭在肘关节附近,圆溜溜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湿漉漉地盯着她
看得沈乐舒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空气中的粉扇花香愈发浓郁了,甜腻的气息混着淡淡的果香正顺着阮苡初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连空气都变得黏腻起来。
沈乐舒的脸颊瞬间涨红,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另一只手有些紧张的摸着阮苡初的脑袋,
怎么办?
看着蜷成一团,还拼命往她身上蹭的一张“貂饼”,脑海里乱糟糟的。
她想起黎溪提过妖物发情期需得安抚,可具体该怎么做,黎溪也没细说。
总不能真的禽兽到对一只软乎乎的小貂做什么吧?
阮苡初察觉到她的犹豫,抱着小臂的爪子又收紧了些,蹭得更用力了,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声。
那股粉扇花香随着这声呜咽愈发浓烈,沈乐舒甚至能感觉到小家伙的体温又升高了几分,绒毛都被汗水浸得有些润润的。
沈乐舒深吸一口气,将另一只手也拢过来,托住阮苡初的身体,让她更安稳地靠在自己怀里,避开了那些可能让彼此都尴尬的触碰。
“我们不用做别的,就这样待着好不好?”
沈乐舒的声音放得极轻,低头看着怀里蜷成一团的小家伙
“我陪着你,等这股劲儿过去。”
她一边说着,指腹已经顺着阮苡初蓬松的绒毛轻轻梳理起来,
从头顶柔软的绒毛,到脊背顺滑的毛发,再到耷拉着的尾巴尖,
怀里的阮苡初在她指尖划过脊背时,无奈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