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来吃?她看是有些人嘴馋想吃烧烤了,吃什么烤韭菜,拿来做筏子的罢了。
该说不说,杨明雪跟张顺果然是晚上盖一床被子的夫妻,把他心里那点小九九猜得明明白白的。
“嫂子,要是不嫌弃,我给你们打个调味料,烤的时候刷上去。”
杨明雪哪有不愿意的,立马吩咐张顺带他去厨房。
张家的调味料是迟许过来以后看得最多的了,有些他也分辨不出的粉末,特意让张顺用筷子沾些到他手指上,尝了尝味道。
配制好调味料,他又仔细说了该怎么烤,带上韭菜回去了。
他推开院门,景昱刚从厨房出来,见到韭菜后惊讶道:“这么多?”
迟许叹气道:“要不是我拦着,一块地的韭菜都要割了让我带回来。”
“长得真好。”景昱没见过新鲜韭菜,也没吃过,韭菜吃了容易留下气味,在颇有迂腐规矩的言家是不能端上桌的。
迟许把韭菜往前一伸,抖了抖叶子,唰唰唰的响。
“里面有朵韭菜花,你抽出去。”
“在哪儿?”
“白色的,圆圆的一个。”
“我看见了。”
他把那朵韭菜花抽出来,拿在手上晃了晃,闻着有股辛辣的气味,看看迟许,往他脑袋上一敲,韭菜花掉了几朵。
“拿着玩吧,我去河边洗韭菜,炒一些,再做点韭菜煎饼。”
迟许打算先去河边把韭菜洗干净了再回来用井水冲一冲,这样节省水,不然又要去担水,太麻烦。
景昱手持韭菜花在门口坐下,装作不经意地开口提醒:“锅里的水少了好多。”
“那我添点水进去,不碍事的,正好进去拿木盆。”
迟许进去逛了一圈,出来后特意跑到他面前竖起大拇指,“不错,火候把控得相当好。”
景昱:“滚!”
迟许:“得嘞。”
忙到傍晚,迟许终于能缓口气,因为做了韭菜饼,干脆不煮饭了,不然这么一堆堆吃的,得吃到什么时候。
清炖排骨肉质软烂,轻轻一抿就能脱骨,肉香四溢。
他买的前排,脆骨多,随便夹一块肉就能看见那净白油润的脆骨。
迟许嚼得咔咔响,还不忘记让景昱也试试,“这种白色的骨头是脆骨,能吃,就是要多嚼嚼。”
景昱还不至于没吃过这种排骨肉,不过他的确没尝试过连同骨头一起吃。
见迟许吃得香,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夹起一块试试。
“怎么样?是不是不错。”
“一般。”
迟许没应声,这个嘴硬的家伙,他看他吃得不是挺香的吗?
晚饭解决完,玉米糊糊也发酵好了,蓬蓬的一大团,占据了木盆所有的空隙。
这次景昱是亲眼看见那几盆蒸好的玉米粑粑连带着盛放的木盆一起消失的,目睹这一切的那刻,他好似都忘记了呼吸。
迟许跟个没事人一样,也没有要避着他的想法,直到察觉他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许久未动了,才捏住他的肩膀摇晃一下,“怎么了?”
景昱回神,看见他这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就生气,打掉他的手,疾言厉色地指着敞开的厨房门,“你也不藏一藏,被人发现了,一定会以为你是妖怪,拉着我跟你一起沉塘!”
“院门不是关着的,”迟许小声辩解,“再说了,关上以后厨房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也没人来找我们。”
“迟许!”
话音未落,院子外面忽然传来一道叫声,景昱摇摇欲坠,脸色唰的一下黑了。
迟许这个乌鸦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一点数没有,这下好了真来人了,也不知道是谁,有没有透过他们院门上宽敞的缝隙看见一些惊世骇俗的场面。
“我去看看是谁。”迟许急匆匆跑了出去。
打开门,站在外面的是张慧兰跟两个孩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