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会更加丰富。”
这就是代价吗？
代价好像也不小，但是，她能活着，就是一件幸事。
昭凰赶紧给孟晴戴上耳挂，耳挂在碰到皮肤的一瞬间就紧紧贴合在一起，提示灯亮起，显示正在运行中。
孟晴像个机器人一样，她从未像现在这样乖巧，哪怕是戴上了挂耳式辅助器，她依旧反应不大。
以前总是想逃跑的孟晴似乎消失了，以前脸上的微表情多得能够猜出她的心思，现在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晴晴。”
昭凰试探性叫了一声。
“我在。”
好官方的回答啊。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孟晴同样对昭凰的表现感到疑惑，她印象里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只是一觉醒来就变成了构造体，变成了非人，其他的她一概不知，连过往的回忆她都不记得多少。
但听说，眼前的人是她的女朋友，或许是因为她现在的模样吧，好像有些不开心。
孟晴抬起双手，试探着抱住昭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揽。
“我忘记了很多很多，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从别人耳朵里听说了很多事情。听说你为我牺牲了很多，甚至差一点连命都丢了，而我却没能为你做些什么。”
“对不起，昭昭，以后，我想保护你，那些我欠你的，我会一点点偿还的。”
孟晴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昭凰不知所措，她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真假，她抱住孟晴，头深深埋在孟晴怀里，闻到的却是仿生皮肤上那没有散去的怪味儿。
昭凰心里有些酸涩，明明成功了，可在见到对方如今的模样，原本的兴奋，最后却化为了忧伤。
“好，你欠我一辈子，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永远都不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