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个子，却有着成熟的思想，完全不像一个小孩子。
“那你会感到愧疚吗？”
“会，会愧疚很久。”
……
?
“这个虚拟推演是否存在问题？我印象里，爱格妮斯不是这种性格。”
艾斯特：“不是吗？”
“您是演算的时候把维尔拉和爱格妮斯弄混了？爱格妮斯一直都是喜欢胡来的性子。”
艾斯特在大屏幕上观察着洛晓的一举一动，双腿架在桌子上，坐姿难看。
面对对方提出来的问题，艾斯特接过平板，呵呵笑了。
“可这是我录到的视频改的，不是AI制作的假视频，你说说看，是爱格妮斯会装呢，还是真单纯？”
“只是想给喜欢的人留一个好印象而已吧？小孩子都喜欢假装成熟。”
艾斯特把平板还了回去，看着屏幕另一头的洛晓，浴室雾气萦绕，水滴声掩盖了洛晓的喃喃自语。
“还是那么喜欢自言自语啊，小毛病到现在都没改掉，万一以后，不小心把机密说出去了，该如何是好啊？”
女人转身背对着屏幕，不敢回应。
艾斯特：“哦对，宋悠然的体检报告呢？情况如何？”
女人点开体检报告，将报告反馈给艾斯特。
“她的身体没有问题，但血压偏高，日后需要改善饮食。”
“那孟晴呢？”
“三小姐身体康健。”
大屏幕上的内容变了，是小孟晴的作战视频，女孩操纵武器进行作战，和武器打配合，一同消灭敌人，从中突围。
她身上有很多伤，衣服也破了，鲜血弄脏了衣服裤子。她眼神冷漠，淡漠的走向前方，跨过一具具尸体，像没有情感的杀人机器。
“邪教高层也不过如此嘛，我女儿真棒，是不是？”
“是，三小姐在您的教导下，自然是极为出色的。”
屏幕里，被洗脑的教徒们冲出来要跟女孩拼命，女孩感到不解，像突然没了目标，开始不知所措。
“跟晓晓一样，是个没主见的宝宝。”
艾斯特笑了起来，对于女孩的表现，她感到格外喜悦，反而之前观看女孩的作战表现，她还没那么高兴。
女人在她身后不敢说话，哪怕有异议。
如果小丫头没主见，就不会索要武器了，她只是容易心软，甚至可以说，她的怯懦，都是学的洛晓，因为洛晓怕艾斯特她们。
孩子的学习能力很强，而且没有分辨能力，什么都学，这种不健康的家庭环境，是教不出正常孩子的。
